两只野鼠已是奄奄一息,鲜血四溢,五月捡起田鼠围着屋子各个角落继续放血……
静悟方丈摇头叹气,“阿弥佗佛,善哉善哉。[燃^文^书库][].[].[.o郡主,佛门净地怎可杀生呢?”
姜倾城见状,立马上前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五月,柔柔道:“五妹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懂事呢?我们借宿相国寺,本是打扰人家,如今你又在佛门净地杀鼠放血,怎么对得起方丈大师对我们的盛情款待呢?”
“呃,五月是想用血来诱敌,让杀害圆悔大师的元凶早点现身,姐姐多心了,五月怎么也断不会做出让王府脸面无光之事来。”姜五月微笑道,眼睛亮闪闪的,一派无害。
姜倾城举着帕子掩了掩樱桃小嘴,笑得嘲讽,“放几滴野老鼠血就能让凶手现身,你当自己是做法的道士吗?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
屋顶上一直有人在敲敲打打,五月烦透了,走到石屋中央朗声道:“姐夫,找不到屋顶上暗道什么的就别再敲了,敲来敲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顾谨言不死心道:“我再试试,还有几块石板没敲。”
姜五月冷了噪音,狠狠道:“吵死了,你再不下来,我关了机关,堵了出口让你永远下不来。”
姜五月冰冷的声音,让顾谨言打了个冷颤,姜五月做事果决,她说到必然能做到,只能先下去,再从长计议了。顾谨言抬头看了眼,只剩下三块石板了,只要再敲敲,兴许就能找出暗道来,那样就能找出事发时有第二人在屋内行凶的实际依据,好可惜啊!
顾谨言都敲了那么久了,要屋顶之中再有暗道,估计也早让他找出来了。听着一晚上的噪音,姜北也听烦了,累了。
姜五月言辞不善,姜北也不怪罪。
顾谨言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梯子。
姜五月淡然一笑,总算是消停了。
姜倾城又是捂嘴轻笑,“五妹,你就不要故弄玄虚了,你若能找出真凶来,妹婿当朝文武状元郎要如何自处?”
姜五月笑得纯美诚挚,“四姐夫是豁达之人,又岂会在意这点虚名,二姐你怎么能看轻他?”
顾谨言顺势给了自己台阶下,“是啊,大家群力群策,快点找出真凶是当务之急。”
“你们快往后看……”突然,容情的声音传来,众人反射性地往后看,咝咝声响起,一条约三尺长的眼镜王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姜五月指着眼镜王蛇道:“抓住它,它就是杀死圆悔的真凶。”
眼镜王蛇咝咝吐着芯子,与五月对峙起来。秦烽拔刀就要砍过去,静悟道:“阿弥佗佛,秦施主杀下留人,这孽畜就让圆明收了它吧。”
圆真往门口一喊,“圆明,这里有条蛇,你快抓去放生吧。”
三个和尚一同上前,一个手中提着两个灯笼,一个提着铁笼,提着灯笼的那位,举过灯笼就直直对准蛇眼,中间那位较年长的扔了个袋子蒙住蛇头,顺势用脚踩住眼镜王蛇蛇身,将它提起放入铁笼子里。
和尚颇惊奇地叫出来,“吆,这不是我上回抓到的那条吗,这畜生又出来活动了。”
五月疑惑问:“你抓到过它?”
和尚点了点头,“当然了,你看到没有,上面缺了那两块拇指大的皮,就是让我的烧火钳给夹掉的。这畜生当初可勇猛了,我好不容易才驯服了它,后来,圆悔师兄替我拿去放生了,想不到又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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