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轻眯起眸子,不由笑道:“冤孽啊,圆悔没有将这条眼镜王蛇放生,而是将它私藏起来,想不到最后反而死于蛇毒之下。[燃^文^书库][].[].[com]”
和尚笑了笑,“女施主,你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师兄他藏蛇有什么用?”
五月笑笑,“这要恐怕就要问圆悔了。”
姜倾城凝了面容,视线紧锁着五月,“五妹,光凭屋内有条眼镜王蛇,你就断定圆悔死于蛇毒之下,未免太武断了吧。”
项容情上前一步,淡笑问道:“你是几时怀疑,圆悔死于蛇毒之下?”
“没有凶手进门,屋内中人却死了,有几种可能:第一种是自杀。第二种是凶手从其他途径进入。你们刚才进来时,我一直在屋外,站在底下,看着石屋,我总觉得这屋子比普通的屋子挑高了,进门时我却觉得屋顶矮了些许。后来,大家怀疑二姨娘时,我又把目光投了进来,我重新审视了这个屋子,发现屋中的宫灯甚是奇怪。于是,我怀疑屋中挑高的是暗层,果然不出所料。”
静悟单手立掌道:“阿弥陀佛,这屋子是前朝末代名将在这里御敌时所筑的,遗留了这么久以来,连我们都不知道屋顶之上有暗层。”
“能建造此等精致的暗层,是需要能工巧匠相助的,若不是今儿个出了命案,人们很难注意到的这个暗层。”姜北朝方丈点了点头后,转身示意五月接着说。
姜五月接着道:“爬梯而上,进了暗层,两个笼子引起我的注意。倾倒的鸡笼子,母鸡羽毛和干涸的鲜红血迹,特别是底下的那个铁笼子,里面空无一物。我突然明白了所谓圆悔背后的那个齿痕是怎么回事了。血液虽然干了,但色泽还很艳丽,我于是断定那孽畜还在屋中。果然,我运气好,让我猜对了。”
顾谨言反驳,“单凭如此,也不能让人信服。蛇吃了鸡,并不代表它就一定害了圆悔。圆悔喝过加了秋石粉的酒,如果必是与人发生了关系,才落下****。”
“说得好。那我们现在就来还原一下现场。”五月瞥了眼圆悔扭曲的尸体,顿觉惊悚,不由道:“项世子,你过来照我说得扮演一下圆悔。”
“我……为什么是我?”扮演死人,这个可不好玩。
“你的花脸面具贴墙上都可以当门神了。足够避邪啊。”
“花脸面具不好看吗?”项容情慢慢抬起头来看她,声音低沉,心道这是最好看的一张名剧脸谱,她到底懂不懂得欣赏。
姜五月接着又道:“项世子现在不是讨论面具的时候,你快点到屋中央坐下啊!”
项容情讷讷走过去坐下。
姜五月委委道来:“圆悔虽为出家人,却未断六根,他在暗层内藏了酒,鸡,当然还有这条眼镜王蛇。相国寺内今夜滞留女客,一瞬让圆悔大动凡心。入夜后,圆悔紧闭了房门,顾自饮上加了秋石粉的酒。”
容情做了个举怀的动作。姜五月又道:“圆悔喝了秋石粉,屋内此时又没有女客供其发泄,于是他就指头儿告了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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