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北冥瞎了眼吗,我会看上那老妖妇?你不觉得让我扮演姜北给她下药,太下作了吗,我恶心得都想吐。笔`¥`痴`¥`中`¥`文”
秦容凝着他,笑得无比邪恶,“你不会是真和她发生了那档事儿吧。”
北冥愤愤不平道:“呸!抱了她我都觉得恶心,我岂能压上我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爷,你太不厚道了,让我牺牲色相成你追美人,你对得起我么!”
秦容直直地看着北冥口气一软:“北冥回大项后,本王立刻将你大伯由大都督提拔为大将军,以稿赏你忠心替我分扰之情。你看可好?”
北冥瞪了秦容一眼,末了,又语重心长道:“爷雁门关外,大汗之死历历在目,红颜倾城欲是祸水,正如姜五月所说的执念伤人,属下与你一起来大景之后,就夜不能寐,属下实在忧心啊!”
秦容拍了拍北冥的肩膀,“本王不是父皇,姜五月亦不是邵子秦。笔`¥`痴`¥`中`¥`文~本王不会让人动她分毫。相信我!”
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北冥无奈地摇头叹息了起来。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夜。
三皇子府邸内,灯火通明。
景君乾举着酒壶喝个烂醉,宛如九尾妖狐的眸子,因酒精而愈见妖治。
“酒啊!阿湛让你打酒,你跑哪儿去了,快给滚出来……”酒壶又见空了。
三皇子底的陪读书童阿湛从外跑进,一把扶起景君乾,“爷……”
“酒呢?”
“爷,你少喝点,再喝下去明天就来不及早朝了。”
景君乾推开阿湛,不悦道:“叫你打酒,你管那么多事干嘛?快去给我取酒来!”
一阵凄楚的笑意,在屋内蔓延着,“醉酒当歌,人生几何。哈哈……”
阿湛摇头退下。
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回来,景君乾等急了,便推门而出,屋外一串白月光透过树丫,在他眼前落下斑驳的黑影,景君乾抬头看着皎洁的明月,既欢喜又忧伤。
“爷,你怎么出来了?”
“阿湛,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月亮要缺一角呢,它为什么就不能一直是圆得呢?”
“爷,你喝醉了,月有阴晴圆缺,今天不是十五,当然会缺角啊!”
景君乾抬头仰望苍穹之上的明月,忍不住吼了声:“阴晴圆缺,哈哈……小月,你终是会离开我的,对么?”
“阿湛,你说上苍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她明明不是我妹妹,明明不是!”
“爷,小声点,我知道你心里苦,可这件事情只能烂在心里。爷……”
阿湛扶着景君乾进屋。
景君乾接过他手中的酒壶,仰头就往腹中倒,酒精充斥着胃里火辣辣的。
眼泪一点点自他眼角滑落,口中喃喃自语的只有一句:“父王,你吭了多少人啊……”
泪光中依稀又回到了青涩的那一年。
年少的景君乾玩心大起,露出一抹坏笑,“阿湛,这回我躲你找,你要能找到我,我就把身上的这块玉佩赏给你。”
“你数一二三,数到十下后才能睁眼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