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抱朴子有意用法术试探着攻击我的其他经脉,发现按照之前所讲的,我已经成功地摸索出来了大周天,与之相关的其他经脉已经被我自己打通了。
“真乃天生是练武术的料子呀!”抱朴子赞叹道,“这样吧,贫道的近身肉搏武功,如空手入白刃、徒手取大戟和七尺杖术,都已经记录在这本《抱朴真经》里了。大战在即,贫道将此书送给你,你在战斗空隙时候可以加以研读,争取早日学会。至于贫道的分身术、隐身遁身等一系列幻术,本来就是为了与北方佛家、拜火教相抗衡而设计出来的。日后有缘,贫道再行教授!“
说着,抱朴子将一本武学小册子交给了我。
”此书《内篇.杂应》还记载过一种登山涉远的轻功,但是宜以云珠粉、百华醴、玄子汤洗脚,及虎胆丸、朱明酒、天雄鹤脂丸、飞廉煎秋芒、车前、泽泻散以为大药,这些药物搭配的功效大都为增强腿部力量或保护腿部肌肉,驱除疲劳之类,可以使疾行之术三倍于常人。”抱朴子补充道。
“竟有这等好事?”抱朴子提醒的这一点,让我想起了上一世玩过的网络游戏《热血江湖》中的“坐蓝”!
”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些技艺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使用!“抱朴子警告道,”现在你就跟谢尚将军一起回武昌城外大营备战吧!“
说着,抱朴子带我走出密室,此时谢尚将军已经备好马匹,在外等候多时了!
.......
根据风媒来报,此时的羯赵王国天王石虎物色了八名将领,准备南侵。因石虎手下冉闵的父亲曾攻破北方的邾城,故石虎下令让其和李农带乞活汉族重装步兵参加南方邾城的攻坚战。而黛利拉,本名李菟,则为向导。至于张豺,因献前赵皇帝刘曜的小女儿刘氏给石虎。刘氏在今年刚给石虎生下一子,名曰石世。汉人张豺(原在王浚部下)也一飞冲天,成为镇军大将军,保举其弟张貉(羯族人,汉族姓名为张貉,羯族姓名张贺度,与张豺同母异父)参加本次出征。石鉴,当时任义阳公,母亲不是郑樱桃,和冉闵关系很好。以石勒十八骑中的夔安为大都督,带支雄,桃豹,逯明,刘征等老将,统领诸将。
由于去年北征燕国,羯赵数十万大军因为粮草补给困难,被不足十万的燕军打得大败,这让羯赵天王石虎意识到,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兵太多会造成补给的困难,对战争极为不利。因此这次除了选将,在兵力配备上,他仅仅只点了一共五万人随同这八名将领一同准备进攻东晋荆州、扬州一带长江北岸的地区,另以二万骑兵作为战略预备队,以备不时之需。
而这五万人中,有三百人是选自石虎的千骑仪仗队的美女们,她们都是头上佩戴紫色锦纶头巾,下穿熟锦制作的裤子,用金银镂带,用五彩织成靴子,手执漂亮羽毛制作的仪仗,鸣奏着军乐,衣着非常华丽,队伍非常气派;有一千名羯族重装骑兵选自石虎亲自训练的最精锐的新型骑兵——虎牙宿卫(前文已经介绍,共有五千人,又称黑槊龙骧军);有三千人来自太子石宣的东宫护卫——高力士万人军团,有三万人就是去年征讨段辽鲜卑时使用过的龙腾中郎(统称龙腾禁卫军),个个都是金发碧眼,虎背熊腰的羯族勇士,可谓是石虎手中最精锐的重装步兵力量;还有一万人来自汉族战斗力最强的乞活军。这五万人又以去年投降的东晋叛徒霍佐为向导,先行在羯赵靠近东晋的南阳郡集结了七千余骑兵渡过汉水,开始进攻桓宣驻守的襄阳。
东晋十六国时期的襄阳城雄据汉水中游南岸,其地势北接南阳盆地,南连江汉平原,距江陵步道只有五百里。其东有大洪山、桐柏山,其西有荆山、武当山,皆峰峦叠嶂,艰阻难行。而自襄阳北溯汉水或道出南阳可趋河洛,南经汉水谷地即抵江陵,顺汉水而下又直达江夏。因此,自古以来一直是荆豫地区由黄河流域进入长江流域的啉喉。所谓“上可以通关陕,中可以向许洛,下可以通山东”。它地属鄂北岗地,东、北两面临汉水,,北有风水先生郭璞建的水星台,西有柳子山,南有岘山,东有文笔峰,西、南、东三面为冈峦环抱,发源于城西柳子山的檀溪蜿蜒其间。古人称之为“檀溪带其西,岘首亘其南,汉水如带,萦乎东、北,楚山若屏,峙乎西、南,天然之形势也”。这种两面环水,三面靠山的地理位置使得其易守难攻。此城为土筑结构,自西汉时作为军垒一直使用至今,历来为兵家所看重,是群雄角逐的重要战场,战争的硝烟不断弥漫在它的上空。它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古城建筑防御体系之一,也是中国最完整的一座古代城池防御建筑。由于西晋永嘉之乱,今陕西、甘肃、河北、河南等地的流民大量涌入南方的襄阳,使得这里的人口激增,东晋开国之初便在地侨置雍州。流民的到来带来了充足的兵源和劳力,无疑更加强了襄阳作为雄据荆楚的前哨重镇的地位。
襄阳城总长约15里,城垣上设置垛堞4千多个,护城河最宽处约半里,自古就有“铁打的襄阳”、“华夏第一城池”之说。共有六座大城门,即大北门、小北门、长门、东门、西门和南门。城中有昭明台。另外还有大量的三国历史遗址、遗迹和文化传说纪念地,如诸葛亮躬耕十年成才地古隆中,刘表治荆州时的古城墙遗迹,吴主孙坚丧命的古战场凤林关,刘备马跃檀溪处与的卢冢,司马徽荐贤的水镜庄,走马荐诸葛的徐庶的祠宇——徐庶庙,纪念“凤雏”庞统的庞公祠,关羽水淹七军古战场遗址,襄阳名士、诸葛亮岳父黄承彦的家乡黄家湾,建安七子之首王粲在襄阳生活时期的王粲井,等等。
而此时的桓宣,虽然在这年三月就被庾亮奏请朝廷,封为都督沔北前锋征讨诸军事、平北将军、司州刺史、假节之要职,镇守襄阳,但他自从上次从邾城回来之后,更加沉溺于jiuse,经常半夜嚷着要极乐楼的姑娘作陪,哪还有武力迎敌呢?于是他又想到了当年的救命恩人毛宝将军,随即飞鸽传书到武昌,请求庾征西派毛宝过来解围。
大晋国舅、武昌幕府的征西将军庾亮得报后,急忙召集手下文武商议迎敌之策。
五弟庾翼虽然被封为南蛮校尉,兼领南郡太守,加任假节、辅国将军,镇守江陵,但其一直留在武昌担任庾亮的贴身护卫,他率先发言道:襄阳城乃荆楚旧地,向西连接益州和梁州,与关中陇西咫尺相望,向北可以直达洛河,其地虽然方圆不满千里,但土地肥沃,耕田良好,此地自春秋楚国时就建有方城,险峻异常,又有水路流通,物资转运一直没有停滞,进可以扫荡秦岭和羯赵,退可以保据江河上流。虽然征西大人让小弟驻军江陵,以控整个荆州的要害(今湖北省荆州市江陵县)。但江陵城位于江汉平原,毕竟是一个四战之地。虽有漕运之便,荆江之险,北海之阻,也不足以改变其易攻不易守的形势。拥有江陵的同时还必须拥有襄阳。襄阳的战守之势更优于江陵。襄阳实可为江陵之北蔽,如果羯赵此次南下攻下了襄阳,则江陵难保,长江天险也就失去了防卫作用,羯赵接下来就可以顺流向东,兵锋直指石头城(今江苏省南京市清凉山,东晋时期山下就是大江)下。到那个时候,建康危矣,朝廷危矣!”
庾亮大惊:“如此说来,情势已经非常紧急,五弟有何迎敌之策?”
”那襄阳守将桓宣一直与征虏将军毛宝关系要好,毛将军曾经几次救援襄阳,均获成功。在四年前的章山之战中,征西大人又派征西司马王愆期和毛将军领兵救援襄阳的桓宣,三人通力合作,又逼迫羯赵石遇退兵。因此,在下觉得,征西大人可以继续差遣此二人救援襄阳!“庾翼建议道。
”好,就依你之言,着征西司马王愆期和征虏将军毛宝听令,准备救援襄阳桓宣!“
”诺!“征西司马王愆期此时仍在武昌征西幕府,他已经有些年纪了,抱拳领命叫道,”末将这就通知邾城的毛将军过江整顿军马,准备救援襄阳!“
......
可是毕竟远水难解尽可,必要的自卫准备还是要做的。正巧建威将军司马勋自从三年前在汉中兵败于成汉李寿之后,一直屯兵在魏兴城外,实则是为了保护辅国将军、梁州刺史、庾亮之弟庾怿的个人安危。庾亮派陈嚣换防梁州,并取子午道准备再度进攻汉中之时,他已经与陈嚣移交了魏兴的军务,被指派到襄阳协防军务。
桓宣召集桓家子弟、幕僚和司马勋等人商量迎敌之策,司马勋率先走出人群,建议道:“在下幼年时开始熟悉射箭骑马,年方十五即可左右手同时开弓射箭,在前赵匈奴族境内生活多年,很多北方汉人和羯胡人都畏惧三分。前些时日,虽然小败于那巴氐李寿,但对付这群羯胡骑兵,在下自信还是有办法击退他们的!”
桓宣感觉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哦......愿闻其详!”
"桓老将军不要过分操劳,只需让在下在军中挑选敢死之士,在近日练习几天,到时候自然能够破敌!"司马勋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好!好!好!后生可畏!”桓宣闻言大悦,“快拿酒来,我要敬我们的司马将军一杯!司马将军真有明帝当年单骑闯敌营的气魄,年轻人血气方刚,有魄力,是建康皇族的希望呀!”
“那在下一饮为尽!”司马勋接过一坛酒,一仰脖子全灌下肚去!
“北来之人喝酒真是好爽!我们谯国桓氏的南人也不能当狗熊!”桓宣令手下全部举酒回敬。
“桓老将军不用担心,操练死士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司马勋拍拍胸脯。
“好.......好.......好.......”桓宣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司马将军在此,羯赵何愁不灭?”
.......
“奉平北将军桓宣之令,建威将军司马勋今日要在你等之中挑选敢死之士,你等听清楚了没有?”司马勋让传令兵对着桓宣找来的一千士兵通知道。
“听到了!”众将士大声回应道。
“传司马将军命令,家有老父老母者出列!”传令兵喊道。
这些将士犹豫了一会儿。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司马勋军幼年时父母被匈奴人和羯族人所杀,对他们深恶痛绝,能够体谅你们的孝道,请不要犹豫,直接出列!”司马勋大声解释道。
说完,已有一百多人出列。
“家有妻儿者出列!"传令兵继续喊道。
话音刚落,又有出列一百多人出列。
”家中独子者出列!“传令兵继续。
三十多个士卒怯怯懦懦地走出行列。
”不情愿者出列!“司马勋不等传令兵喊话,自己先提出要求。
剩下的士兵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