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提,不提。
我们的过去那就是那么狗血,就让他过去好了。
至于现在,只能现在努力了,争取,争龋
“看谁呢?”
我走神多久,殷亦桀就看了我多久,然后冷冷的问。
啊?
我,我说:
“问你话呀。”
殷亦桀将我脑袋摆正,对着他,说:
“问完你干嘛了?我都解释过了,你没动静。想啥?”
啊?这样,怎么会,我看玉壶冰,玉壶冰给我挤眉弄眼;我看布莱恩,布莱恩一副
“你说啥就是啥我全力支持”的表情,明显的没原则;再看铭风……
殷亦桀更不爽了:
“这里这么多男人,你要看个遍吗?眼里就是没有我。”
苍兲啊!大地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看人家,求证一下,怎么跟偷人了似的?真难搞埃
我说:
“你肯定没解释,我一直在等着呢。估计……是人品太差,人家不跟你玩了。”
看那边那些,军人,那个气势,才够MAN,俺家的男人这也忒……
头大啊,我……
难道赏花也有错?
“我又没嫌你长得丑,干嘛这么心虚?还用咆哮来壮胆,犯着么……”
殷亦桀胳膊一收,将我抱紧,咬我。
啊啊碍…杯具啊!
这里好多人,能不能拜托……
典型的心虚没自信族,好像将我吃掉那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焉不知虾米被小鱼吃,小雨被大鱼吃,大鱼被鲨鱼吃,鲨鱼最后还得被人吃,人被蚊子咬……他不可能独占么总之,这个样子……
“我说殷少,你能不能矜持一点?”玉壶冰好像看不下去了。
“欺负小泵娘充男人,很没品耶。”
铭风喝着酒,幽幽的道。
“有没有听说物极必反?看着越好,老天都嫉妒,然后……”布莱恩不知道这句话啥立场。
躲在殷亦桀怀里,抿着嘴,不用看,一定被咬红了,八成还肿了。
讨厌鬼,我挪一边坐去,啊!OK,我哪都不去了,我投降。
这里男人太多,好像我离开他身边超过三寸就会有危险;于是乎殷亦桀是牢牢抱着不松手他就是不松手。
布莱恩递给我一块羊排,说:
“他们一会儿请人来表演,你也可以去玩埃”
殷亦桀嫌恶的看他一眼,想要不让我吃,我已经快速的咬了一口。
在这里别的还罢,但说到羊肉之类,只要有口福,那绝对是地地道道味道鲜美,绿色健康。
中午的手抓羊肉,我差点儿吃撑了。
倒是有个好处,殷亦桀不管我吃,只要吃得下他都喂,就怕我吃不多。
这个烤羊排和手抓羊肉味道不同,好像是钱包和管家专门请大师傅来弄的--不得不说,中国这地方,不论干啥都得认识人,才能享受着无上美味。
要不然随便上牧民家去,洗不洗的干净还得两说。
这就是典型的信息不对称。
啊啊啊,我又掉书袋,晕。
吃我的。
殷亦桀拿刀子另给我剔了些肉,终于将我手里的骨肉拿走,给我一叉子慢慢吃;边给我解释:
“老六以前在这里呆了好几年,好容易回来和战友见面,就让他们玩会儿去吧。吃晚饭想干嘛?他们准备唱歌呢,还跳舞,去吗?”
“小可人唱歌一定好听,我要听。”
玉壶冰忙起哄、、、
鄙视,又没听我唱过,怎么知道好听不好听?摇头,我说:
“就这么安静的坐着说说话也挺好的。很少有人陪着我这样舒舒服服的坐着,看,天好蓝啊,那么多星星……”
昨晚在宾馆呆着,都没注意到。
这里的星星,和海边或者老县城都不同,少了海边太多的低空云,没有老县城山清水秀的衬托;而,完全是无数的无数的眼睛在浩瀚的天幕齐齐眨眼。
一望无际的湖面、平坦辽远的草原,晚风吹来阵阵油菜花香,随着肉香一起飘进鼻端,哇,这是人间的仙境,带着浓厚的人文气息,却美得犹如神仙。
殷亦桀瘦归瘦,肩好像还挺宽的,反正我靠着挺舒服。
身上没什么肉嘛,倒是挺结实有弹性;就像殷亦桀说我的,看着瘦削匀称,但该有的地方都有,摸着舒服,压着XXX……汗,他好像除了情就是色,不提,不提他。
话说,什么都不想,就这么靠着,四处随便看看……真幸福啊,太美了。
天美地美水美人美风美羊肉美……我好些就是个没追求的小女人呃。
不过,好像忽略了一点,其实也蛮美的,那就是灯光。
哈,城市之夜霓虹灯闪烁,将天上的星星也遮蔽。
而这里,好多高瓦数的汽灯电瓶灯之类,将这几百平方的地方照的恍如白昼。
这一方的亮,却未能掩盖其他地方的亮。
啊,湖水泛着层层剥光,天上星光闪烁,远处牧民家灯光如火,这个,这个……各擅胜尝相益得彰吗?为什么,同样是人工与天然的光,竟能有如此大的区别。
还是说,自然,在这里占据了无可替代的位置;人文,点亮了自然的眼?
“喜欢吗?”殷亦桀凑我耳畔低声道。
难得的,他竟没有指责我不专心不看他。
不过,这里这么多人哦……
不要这样唧唧哝哝嘛,这种话实在不适合在这里讲。
强光的一侧有数顶帐篷,中间是较弱的灯光,中间还有几棵大树。
或许挪到较暗的地方是不是会好点儿?谈情说爱嘛……羞,我好像没跟他谈过情呢,然后就直接那啥了。
“老六准备转业了?”玉壶冰忽然转了话题,引起大家的注意。
刚才大家还一直各说各的,现在都停下来,看看殷亦桀,看看几米开外,篝火旁的男人们。
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看来,很快就会High起来。
汗,果然是彪悍的年轻人,这会儿才准备开始夜生活。
殷亦桀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说:
“一直在找机会,有好的机会好些就转。”
铭风笑道:“有你们两尊大神在,他还愁没机会?”
殷亦桀挑挑眉,说闲话么,也犯不着跟谁冲--当然平时他可不大喜欢铭风,不知道为啥--忽而又看我一下,说:“他准备自己干呀。我们是朋友,交往这么多年,他也学了不少,想自己闯一下。结果一拖就是这么多年,也没动静。”
玉壶冰笑道:“他心大呀,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毕竟***高,有点儿难。”
老六好些终于发现这般一帮哥们了,丢下那些人提着酒瓶子过来,啊,提着白酒瓶子就当啤酒一样吹,当喝水吗?真狠!被Man!老六冲我挑个眉,接话道:
“其实都不是,而是懒了。一直都不错,忽然要从头干起,多辛苦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克不下面子。”
看来他竟然猜到我们说啥了,倒是个心细的男人。
布莱恩挪了个位子让他坐下,说:“给我帮忙吧,干干净净的商场,给你10%股份,怎么样?”
老六拍着他肩头,仰头又是一口酒,笑:“不是哥们我说句大话,商场我未必做不了。但是,兄弟我可以帮忙,但不卖命。”
老六笑:“你问问殷少玉少,我们十几年兄弟,要不然也不用拖到现在。”
哦,好像蛮复杂的,我听着,呵。
虽然有些事儿跟我毫不搭干,不过我素来耐心好,而且现在这些不搭干的事儿也听多了,有时候还能从中找到那么一点儿乐趣,因此,我依旧听着。
再说了,这种场合总要经历的,并非每个人说的内容都会喜欢,所以喽……
铭风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多少量?以前没见你这么喝过。”
老六摇摇手笑道:“以前跟殷少他们一块儿,你们喝的都是啤酒,那有什么可喝的,那都是水,为难肚子咧。我当年在这儿当兵的时候,冬天天冷,一回青稞酒能喝两三斤。有时候下岗冻得腿脚发麻……呵,我们之间一个笑话,说一盆水泡脚,泡完就成酒了,端起来喝。”
呃,没懂,啥逻辑?喝洗脚水吗?还是说酒量大,要喝一盆?不过男人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反正知道老六酒量大就行。
我么,瞅着那边的大卡,忽然想起些什么。
“晚上有人打猎呢,你们玩吗?”老六忽然问。
“不会是那些鸟吧?”铭风问。
“山上还有野兔,和一种赤狐。赤狐吃候鸟、掏鸟蛋;所以我们有时候也打,那味道不错。”
老六的回答模凌两可,好像还真打候鸟呢,唉。
“打野兔去吧,其实好多鸟味道不怎么样。”
铭风好像有些兴趣。
男人天生爱这些,没办法。
“我们有时候是好奇,吃过几次也就算了,不像那些猎户,专门打了去卖。要打赤狐我跟他们说去,有几把枪不错,还能用。”
老六一手烟一手酒,这个利落的呀,直逼西部牛仔势头。
“我去。”
布莱恩跳起来就要去寻枪玩。
不知道他之前那支怎么样了。
这个,男人的话题,实在是,我有点儿……
打猎与枪,男人们都很喜欢,犹如烟与酒。
殷亦桀也加入其中,讨论着最新款的什么沙漠之鹰又是CZ52,SSGPIIK之类的,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大概如此吧。
一会儿瞅着那边越野,开始说车。
殷亦桀似乎想买台车,说是在美国不方便。
哦,他在美国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需要一辆好车吧。
布莱恩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德林格袖珍款和格洛克17式9米米款。”
不等其他人反应,铭风立刻嘲笑:
“你上学上多了,搞企业搞昏头了,才会喜欢那种没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