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齐了,就等你一个,我让岚岚去接你。舒服呢,好久没见,还在你妈那儿?”
强大的男人,貌似和殷亦桀很熟?听声音貌似年龄不小。
我稀里糊涂,搞不懂了,这些人真怪呀。
犹犹豫豫,我将电话递给殷亦桀,摇头:不是玉壶冰,一个不知道的人,男人。
殷亦桀能看懂我意思,眼光跳了几下,没说我什么,接过去淡淡的笑了两声,对方不知道说了个什么,他答一句:
“不用麻烦了,可儿好像不太舒服,一会儿可能要去医院。”
呃,睁眼说瞎话,他为什么又不去了呢?对方也问舒服,舒服干嘛了?又是一团疑云。
为什么?
“你妈那儿”?殷亦桀妈妈,在哪里?
舒服不照顾殷亦桀,怎么会去照顾别人?
还有,“岚岚”,胡岚?这事儿和胡岚什么关系?
不是玉壶冰的事儿结束了吗?这人想做什么?有些事儿还真是不知道比较好,越知道越凌乱,一团乱。
电话里那人的声音我能听见,他大笑:“妆小姐又有了?那可要恭喜你。”
不过声音有些干巴。
殷亦桀挂了电话,我愣住了,脑子似乎终于转过来:他的电话有设定,这个时候别人一般打不进来,只有玉壶冰这种关系才可以。
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名分地位,但显然的暴发户。
恩,暴发户,我觉得很适合他。
虽然和胡岚那样感觉还不错的女孩老爸联系不上,但事实上有些事儿实在很喜欢出人意料,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很想将女儿嫁入殷氏的胡老爸。
稀里糊涂,我算是理了点儿头绪出来。
简而言之,胡老爸似乎和殷亦桀妈妈有些关系,也可能殷胡两家家长都有意思,后面的事儿就自然而然了。
当然,胡老爸听说是新贵,也可能是攀上殷氏也说不定。
殷亦桀对他是冷淡的客气,既不热情也不熟络,唉……
“怎么了,吃醋了?”殷亦桀将电话丢一边,咬着我耳朵闷笑。
嘟囔,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天下美女有钱女千千万,谁跟他扯上一点儿我就吃醋那我不得累死?
搬出两个篮子,我准备吃零食,难得闲一次嘛,我也享受享受。
看着殷亦桀还在闷着,我说:“晚上到底什么事儿?他用玉少的电话……”
殷亦桀总算回过神来了,不太舒服的挑挑眉头哼一声,说:“胡岚的爸爸。培养了个好女儿,等着攀高枝儿呢。本来是说一块谈谈过几天玉氏宴会,胡氏虽然只是一小块,但势头不错,也刚好是做这一行,所以也请他了。不过有他在,我就不去了。可儿,咱在家坐着说说话,好不好?好久没这么安静坐着了。”
哦,好像是的。
我寻了两杯新鲜的果汁来,他刚打完电话,看着脸色稍稍好一点,我说:
“他认识你妈……你这样躲着他能躲到几时?一会儿胡岚要来,怎么办?”
殷亦桀拉着我坐下,无声的叹一下,说:“别管他,也别管岚岚。他们我还能搞定,都是些小角色,整体实力连郑少他们都比不上。玉少说了,过几天让你去那边住,和兄弟姐妹们熟悉熟悉。如果不说起来,大概没人知道,你并非玉氏血脉。”
呃,他又转移话题,好吧。
他妈的事儿,他似乎非一般的不想提,不论是信不过我还是为我担心,我都不用追根究底。
至于玉氏的事儿,这个……我说:
“为什么要住饼去?玉氏也不过四五代的传承,有多少人?嗯……上次说的,我一定要改名换姓吗?”
“姓妆很好吗?”殷亦桀冷不丁问一句,脸色古怪。
“不好吗?那我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姓了。”
姓妆不好吗?不过我说是这么说,但脑子里似乎有个不确定的声音在鼓噪,甚至从殷亦桀的眼里也能看到类似的东西,古怪,一定有古怪。
但殷亦桀并未纠缠这个话题,立刻跳过,说:“刚才玉少打电话过来,联系上且愿意回来的人,加上原有的,总数应该不少于三百。你知道吗,玉少爷爷兄弟二十多个,他爷爷一共六个老婆,孩子也是十几个。都说是玉氏不光建筑设计优人一等,连风水也看的特别好,玉府就是块风水宝地。总之繁衍生息,这么多年子孙多的要命,好多玉少都不认识。他们家族谱……就是你之前去过年见到过那些人,都是玉姓族谱上有的内孙,但外孙也不少啊。”
呃,大家族,我算见识了。
会算风水会赚钱当然能多多的讨老婆生孩子,中国百年来也是除旧换新不断,他们家可是整对了行业搞对了天赋上天眷顾啊。自然也弄了不少钱,发达了。
但还是与我无关。
殷亦桀往我嘴里塞开心果堵了我的嘴,接着说:
“住饼去也好,学着和人相处,有一些还不错的,要学会识人。我过几天有点事儿,要去美国一趟,再去趟瑞士,不能照顾你,你在玉府我放心。但是……给我记住,差不多这一辈的精英都在,别给我出去沾花惹草,那个姓张的也不许跟他好,要不然将你锁家里。”
呃,真是,我说:“我不去不就好了嘛。又让我学什么识人,其实我觉得张亚龙父子都不错,我们都能用上的。张一管就不说了,对国情政策管理等都很精通。那个张亚龙学的是电信,刚好还辅修的财务,潜力不比张一管小。咱们可以人尽其才,率先一步发展综合信息系统,不仅要信息量充分,而且深度挖掘并且利用,实现产品多样化客户化……”
啊,我觉得相当不错啊,就连Wilson尝过我们饮料后都赞不绝口,利用现代化的管理技术降低成本增加附加价值,一半都是他教我的,我这几天收获不小呢。
只有进行深加工、实现差异化,附加值才能高,价格上得去,销路又好,能不赚钱吗?
说实话,虽然张亚龙听得云里雾里,但我觉得简直……太perfect了!
殷亦桀很不爽的看着我,感觉随时都准备将我吃了。
我连忙打住,连已经想好的几套方案和思路都停下来,怎么着,正主是他不是我。
我说了不算,那个食品公司,我只是“名誉”或者“名义”上的董事长,唉……说错话了,和领导说话,有时候就差一两个字眼,错了。
殷亦桀还是不肯放过我,很认真的说:“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纸上谈兵的什么一管二管。”
嚯,这个情绪有些激烈,有点儿太意气用事了啊,我犯颜直谏:
“嘿,张一管不是纸上谈兵的军师,他手下整过两个PT、ST,成绩斐然,实践经验很丰富的。还有,你不能这样小气,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张亚龙在电子智能和计算机上造诣很深,有前途。现在聘进来成本很小,和公司一同发展,将来绝对是顶梁柱。还有啊,就算你给他扣了顶大帽子,也应该学习人家外举不避仇的优良传统。每个人都会成长的嘛,也有自己的才华;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就将人一***打死。”
呜,不知道为啥,我就是觉得人家不错,真的。
有人说过命好,我觉得可能就是,总之我遇见的人我自以为,整体上还都不错。
就像冉桦,他也不能算是什么坏人,对吧?
作为布莱恩的小弟,再调教几年要达到铭风他们这种水平,也不是没有可能。
殷亦桀很不高兴,低头摸摸索索……
殷亦桀咬着我XX……汗!不知道这姿势什么意思。
他合着跟桀桀学来的,郁闷了就一边啃肉骨头?我还不敢使强,要不然他该发飙了。
不过,被他咬着会疼啊,还会……虽然累,但还是会有感觉,那地方不能乱咬嘛。
低头,衣扣解了几颗,能看见的地方布满无数红点点,都是他咬的。
唉,悲催。
咬了好一会儿,殷亦桀才闷哼一声,艰难的抬起头,说:“真想就这样到死,多舒服……”
汗!我说:“什么好的也要留着慢慢……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殷亦桀抬头,冷冷的看着我,按住我手,不许我拉衣服,XX就像示威似的激动地跳跃着大大咧咧的看着我们。
我发现我的忍耐力真是好到极限了,忍了他。
殷亦桀才终于赢回一场似的挑下眉,一手握着,咬着我耳朵道:“我听见了,也不聘他。送给玉少他们都行。布莱恩正好要弄个电子公司,还准备从国外挖些人过来,他去了正好,能发展到哪一步看他本事。”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当心人家找不到工作没钱吃饭会饿死啊。
撇嘴,算了,这会儿吵这个也没用,人家那边还没毕业,我也还没实权,自己有没有工作还是两说,真是瞎操心。
殷亦桀好像还不爽似的,继续:“管理公司跟去指手画脚一番不一样……”
我猛的抬头看他:这是再说我呢?我最擅长这个了。
殷亦桀手下一捏,唇角挂起一抹笑意,我……腰都弓了一下,呼吸停滞:这又要干啥呀?唉,可怜了我的身。
殷亦桀亲亲我的脸,说:“张一管我听说过,完全是沾了政策的光,他就那点儿财务管理的水平,到咱那去能干啥?出口退税国际市场食品安全……那是会抓着几张报表哇哇乱叫就够的?报表……你也看到了,随便编编而已,要什么样给他什么样。”
不对,不对啊,我赶紧插话:“你没当他内部人员看,才拿报表说辞。好吧,内部人员也可能作假;但是,优秀的财务专家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还能看出利弊。他有那个好运气就不说了。但是Wilson和我说的很多东西我都印证了一下,人家绝对不是只会胡说骗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