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面上淡定,心中却还有些慌乱,瞥向了团子:“我的身体不对劲。”
“我知道啊,”团子嘻嘻嘻笑了两声,“你爹在酒里下了助兴之物,你们这里的习俗,家人都会准备这东西的,就怕你们不尽兴。”
“……”
这是什么鬼习俗!
“你怎么不提醒我?”
团子无辜的说:“反正今晚是你洞房花烛夜,有个东西助助兴也不错啊。”
这个时候池月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强,她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烛光下梁韩的脸显得模糊起来,朦朦胧胧的。
“妻主?”
她不动声色的掐了下大腿,朝床上走了过去:“嗯,睡吧。”
“我来帮你宽衣。”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上前。
在他双手触上她腰带的时候她是想要逃的,但是那样显得未免怯弱,她只能故作镇定的冷着脸。
更衣,不过是脱掉了外袍而已。
她穿着里衣坐在床上,看着他也脱掉了外袍,蹲下身给她脱鞋脱袜子,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他也曾这样服侍他原来的妻主?可惜,那个女人死了。
梁韩一抬头就看到她复杂的眼神,不由轻笑一声,干脆利落的也脱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妻主……”
她看着他极快的钻到床的里侧,一脸懵逼。
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她,使劲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对上她瞪大的双眸,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咱爹在门口听着呢。”
“……”
“嗯,妻主,轻点~”
她麻木的看着他绯红的脸色,挖槽,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妻主,不要——”
“……”
她慢慢的从他身上爬下,侧躺在他身边,淡然的看着他戏谑的眸子。
“嗯~”
“……”
喂喂,那种戏谑的神情配上那痛并快乐着的呻·吟有点不搭调啊!
随着他自娱自乐的表演,她身上的燥热感渐渐解除,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凑到她耳边:“你爹爹已经走了。”
“嗯。”她含糊的应了一声。
他轻笑一声,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头发:“睡吧,晚安,我的妻主。”
“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池月的头还有些昏胀,对于前一晚的记忆有些模糊起来。
感觉到手臂有些酸涩,她一偏头就看到了梁韩那张俊美出尘的脸,心中一梗。
她小心翼翼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却突然动了动身子,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已经滑下去,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脖颈上锁骨上的青紫红痕。
“卧槽!”
团子突然出现,凉嗖嗖的刺了一句:“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黑着脸动作轻巧的穿上了鞋子,穿好外袍,就走出了门。
凉风吹过,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昨晚……”
团子嘻嘻嘻的笑了两声:“昨晚你很热情噢,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池月深吸了口气,“为什么我没多大的印象?”
不,要说印象还是有的,只是喝完交杯酒后她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但是朦胧间还是记得她躺到了他身上,以及他那些……声音。
只是那个记忆有些错乱模糊。
事已至此,她皱了皱眉,没有多想,冷眼看向了团子:“所以,你昨晚一直在看?”
不然怎么知道她热不热情?
该死,那梁韩岂不是被它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