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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2章 败在了女人手上(1 / 1)

卓暮飏淡笑着摇摇头,说:“克叔和盖叔先后丧命,帮里难免人心惶惶,都以为是我下的毒手。这时候我更要作出尊敬他们的样子来。”风吹过,细沙飞扬,他眯了眯双眼。“果然是越老越离不开女人,说起来还是个在道上混了一辈子的人,老来却被一个不上档次的女人整得服服帖帖。”

卓远嵩叹一口气,颇有些感慨地说:“以前跟我闯了半辈子的人,就数老克、老盖跟我关系最紧密。现在倒好,一个个都率先站起来反我,一个个也都死无葬身之地。”

“自作孽,不可活。”

卓远嵩悠悠地说:“还好你有远见,一早就在他们两个身边安插了女人,所以才能知道他们有异心。说到底,他们也是败在了女人手上。”

这个热带海岛城市刚刚进入凉季,没了夏日艳阳的曝晒,冬日里的阳光灿烂炫目。万物的影子都被打在沙滩上,光影交织,如梦似幻。

像是在走在高空中悬着的绳索上,每一步都是虚无,随时都有坠入万丈深渊的危险。卓暮飏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一旦自己有什么被别人掌控着,就让他觉得坐立不安。

就像感情这一方面,叶夕媱总能让他心神不定。

卓暮飏心中涌现一股股的不安,他却还是故作镇定,只说:“分明是败在了我的手上,与别人无关。说穿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就好。只要没人能掌控你,这就好了。”

海浪声一阵一阵传来,夹杂着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音,像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如果没有沙滩,那海浪即使涤荡了万里都是千篇一律的景色,也只是一张染了色的硬纸。

如果没有绿树,那微风即使吹拂了千年都是始终如一的温度,也只是一双粗糙了的双手。

幸好有她,好让他在睥睨天下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孤单。

沉默了好一会儿,卓暮飏终于开口,问道:“爸,冰姨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

卓远嵩一愣,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却只是淡淡笑着,说:“你从来不与我谈论感情这回事,现在竟然提起了,可见你心里当真是放着一个女人。”

卓暮飏也只是笑笑,说:“刻意回避去谈论一个人,可能她不值一提,也可能她太过刻骨铭心。”

“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你的前程重要,也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重要。坦白讲,无论谁,只要挡了你的路,我都会毫不留情地除去。老克、老盖暂且不论,沈娅冰也是一样。无论谁,只要对你有任何方面的威胁,我也不会姑息。”卓远嵩顿一顿,慢条斯理地说:“比如叶夕媱,我不管你是不是爱她,也不管你会不会娶她,只要她对你有二心,我就不会放过她。”

卓暮飏心中咯噔一下,他立马就道:“不会。她如果对我有二心,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当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点睡意又被一阵阵的鞭炮声吓得退避三舍时,叶夕媱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她掀开三层被子下了床,烦躁、恼怒、埋怨一股脑儿地就把她的理智也吓跑了,她奔到窗户那儿,本想要打开窗户朝着那半夜三更时候放鞭炮的人破口大骂的,可是刚刚完成了开窗的步骤,就被一阵彻骨的寒风吓得缩回了被子。

烦躁有增无减,却无计可施。叶夕媱只好发了自己新年时候的第一条状态——真心觉得要废除肆意燃放烟花爆竹这一陋习。

不到十分钟,就有一位朋友回复:“真心觉得要好好教育你这不懂新年氛围的孩子。”

是啊,新年的时候鞭炮往往都是不可避免的。真是枉她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被鞭炮声吵醒,以前甚至兴致勃勃地和姐姐们一起守岁呢。可是为什么今年心里却没有一点喜庆的感觉。

那颗心像是干裂了的大地,燥热难耐,只要一点点火苗,就能燃烧了起来。

叶夕媱披了大衣坐到小沙发上,打开一旁橘色的落地小灯。那灯光的颜色营造出一片温暖的假象,实际上她冷得要死。就像是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她都强颜欢笑着,可是心里却苦涩得紧。

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三了。算起来,卓暮飏已经有三天没有来电话了。

叶夕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咒骂起来,该死的,一有美女就忘了糟糠之妻了!

之所以称自己为糟糠之妻,就在于一句俗语——家花没有野花香。她自问比不得嫩模的身材与明星的脸蛋,只好就做一个渐渐烂在家里的黄脸婆了。虽然她离黄脸婆的年纪还很远很远。

窗外是一幕接着一幕的烟花盛景,色彩斑斓,像是彩虹碎了一地。这夜晚的盛放之景,像极了他曾带她去过的都市、看过的霓虹。此起彼伏的烟花在天幕上不知疲倦地绽放着,未曾停歇,竟给人一种霓虹的错觉。恍惚中仿佛他就在身边,陪着她看遍这世间璀璨的霓虹。

只是烟花终究是烟花,只能看得到绽放的美丽,却看不见漫天遗落的灰烬。

叶夕媱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抵在上面,视线下垂,不再去看窗外扰人清梦的烟花。

其实每个人的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就和她出生时的阴历是一样的。因此二十岁生日也就格外特殊些。

今天就是叶夕媱的二十岁生日,只是过了四个小时了,卓暮飏却仍然没有发来一条祝福的短信。

其实想起来也真是讽刺。不过才几个月前,叶夕媱真怕卓暮飏想起她,每次一看到他的来电显示,本能地就像立刻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可是现在,却是这么渴望接到他一个电话,哪怕只是一个短信,那也是好的。

愣愣地一直坐到了天亮,叶夕媱半睡半醒之间已经听见了敲门声。她揉揉酸胀的脑袋,猛然想起来今天妈妈叫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到家里来吃饭。叶夕媱一看时间,乖乖,都已经九点半了,想来所有的人都已经在路上了。叶夕媱慌慌张张地换了衣服准备梳洗去,一转身又在穿衣镜那儿看到了一脸枯槁的自己,叶夕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年难得见到的亲戚,竟然在她生日的时候,见到像鬼一样的她!

叶夕媱只好硬着头皮用最短的时间梳洗完毕,然后翻箱倒柜地终于找到了一张面膜。想当初为了应付军训,叶夕媱一下子买了四盒美白补水面膜,当时真没派上用场,没想到竟然在她生日的时候派上了大用场。叶夕媱紧紧抱着那一张面膜,感激涕零地望着上天。

三个小时后,等到所有的亲戚都到齐,叶夕媱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根本没人记得她的生日。

叶夕媱看着很多小孩子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打翻了茶碗、抢夺着糖果、扭打在一起,甚至连外婆昨天送过来的生日蛋糕都被他们瓜分地一口不剩。真心是一帮混世魔王啊。

看着他们在客厅里玩得不亦乐乎,叶夕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落寞与惆怅实在太格格不入。她一个人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又缩到墙角。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心情会低落得不像话?仿佛自己已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每天都在扳着手指头数自己还有多少剩余的生命,所以会一点点低落。

可惜她是一个人,一个人度过自己的生日。

房门外仍旧沸反盈天,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去。这样也好,被人遗忘了,就只有自己知道这种被忽略的滋味。

可是仍旧不甘心,叶夕媱本着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一干二净的想法,最终还是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卓暮飏的电话。

刚刚接通,叶夕媱就问:“暮飏,你在哪里?”

那一边的卓暮飏显然没有想到叶夕媱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他沉默一刻,有些讶异地问道:“你怎么哭了?“叶夕媱拼命摇着头,却不防这一阵晃动,满眶的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她努力稳住自己的语调,声音也变得格外细格外柔,像是一根从蚕蛹上剥下来的丝线,稍稍一碰就会断。她终于承认:“我很想你。”

很长的沉默,很久的无言。时间仿佛就此停止,电话里只有些隐约的杂音,就像是旧式的留声机那样,音乐停下的那一阵总能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这响声也使这转瞬即过的一刻变得像像历史一般厚重,使人不能轻易遗忘。

叶夕媱紧紧握着手机,那里面似乎传来了他的呼吸声,心跳声,好像这一刻她伏在他的胸口一样。

终于,他问:“想见我吗?”

“想,很想。”

“我现在在泰国,想见我的话,自己订机票过来吧。”

叶夕媱一颗绷紧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他在泰国,一直都在泰国。那些话不过是陆正南故意说来挑拨的!欢喜一下子就淹没了她,几乎张口就说:“好,你等我。”

他却只是轻笑一声。

也正是这一阵笑声,让她僵硬了的躯体解冻了。窗外的天气出奇的好,冰雪消融,冰棱在阳光下泛出刺目的光芒,仿佛无数闪光灯朝着她照过来。她还是主角,万众瞩目,万千宠爱。

“傻子,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

一颗心像是要飞了起来,整个人也像是肆意翱翔于天地之间的大雁,天高海阔,何其自在。叶夕媱一路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楼,因为跑得太快,也就磕磕绊绊的,差点就摔了下去。可这丝毫也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她仿佛是把自己的命都置之度外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一点小伤小痛呢。

卓暮飏站在车外,看着白雪覆盖的四周,像是初升的世界一般纤尘不染。他仿佛是要把这所有的景象都烙刻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她生活的世界,是她恋恋不舍不想离开的世界。

既然她不想离开,那他也不苦苦相逼。他愿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占有欲,给她绝对的自由。叶夕媱说得对,在他的世界中呆得再久,也还是要回自己的世界去休息的。所以他让她回来,给她时间适应。

这几天,他刻意不去联系她,甚至没让阿力再暗中监视她。他到处飞来飞去,一会儿在澳门和一帮叔伯赌上几把,一会儿又飞到海南去探视在那儿过冬的父亲,一会儿又回去香港处理了帮派里的事物,可是现在,却还是追随她的脚步,到了她的城市。

终于听到了声音,卓慕言转过身子去看。

那白雪像是漫天匝地飘落下来的梨花,盖住了坑坑洼洼的地面与干枯了的树木,整个世界在阳光的折射下泛出一种纯白的光泽,天光云影徘徊下,她如梦中仙子一般踏雪而来。风太大,将她长长的白色围巾向后吹去,宛若云锦制成的披风,她整个人似乎是要飞了起来。

她站定身子,他也就走过去。厚厚的白雪烙刻着他走过的每一步,而她在白雪中迎风微笑,双眸中似有一分淡红,像是一缕霞光从淡云微抹的天幕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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