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霜听道易说完后,许些犹豫,低头恰好与宫桑视线一接。
宫桑捏了捏沈慕霜的手心,微笑道:“算一算吧,我也想知道。”
宫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左右了,却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难怪他也着急了,对于面前僧人说的话他很感兴趣。
沈慕霜松了一口气,抬眸凝神屏息地望向道易,颔首道:“麻烦高僧了。”
道易丰神俊逸,不经意看了宫桑一眼便移开,向沈慕霜道:“天生负也,命乃天定,藏气隐机,得堂可破。”
沈慕霜再问道易何意,道易摇头笑而不答。
等道易再次开口时,天色将暗,“施主,天色已暗,可需要为你们准备寮房休息?”
沈慕霜抬头看天,的确有些晚了,现在下山实在不方便,便点头道:“多谢高僧了。”
夜里的南山庙,天如墨星如金,鸟雀归林回巢,人差不多已经静了。
沈慕霜与宫桑刚沐浴完,便低着床柱咬唇相缠。
分开之后,宫桑喘气连连,媚眼半睁,向沈慕霜道:“今晚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沈慕霜毫不收敛身上对宫桑的欲-望,向宫桑认真道:“我已经想你很久了,半个月了,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做了,今晚你稍微忍耐一点好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宫桑听到最后一句,有点心动,寻思片刻,还是应道:“那好吧,你一定要让我舒服。”
沈慕霜搂起宫桑的腰,好让他不用垫着脚,抬着头这么辛苦,柔声道:“一定会的,我的妻。”
与宫桑居住的寮房不过三丈远的寮房,正是道易所居住的地方,他自小耳朵灵敏,心思清透,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即便是给人看相,也极少失误。
而在此时,他坐在书桌前,火烛微弱的光照在他情绪莫测的脸上,手上拿着正是一本经书。
可他的眼里看的,脑里响的,却并不是经书,隔壁的声音很微弱,但那一声声交合的水渍声,上位者的满足声,和下位者的喘息声,都传进了道易的耳里。
道易捏紧经书,嫉妒的情绪使他常年和善的脸扭曲,把经书拍在桌上低声道:“去死吧!他是我的!”
叩叩!
道易恢复神色,仿佛方才低声咒骂的人不是他。
门外的道云揉了揉眼睛,关心向寮房里面疑道:“道易师兄还没睡吗?”
“马上准备入睡了,师弟有何事需要师兄帮助的吗?”
道云边打哈欠边道:“没事,只是听到了动静以为师兄出了什么事便来问问,我马上就要睡了,师兄也早点休息。”
“师弟也是。”
直到道云的脚步声离开,道易低着头,神色在烛光中闪烁晦暗不明,直到正半夜,隔壁的声音才停下。
破晓时光时,灰色的薄纱揭开了山麓寺庙,沈慕霜和宫桑两人向道易告别。
南山庙前有一颗大树,树枝巍峨,身躯挺拔,支撑散开的枝叶像是巨大的伞。
道易送到此地便停住了脚步,声音不缓不慢道:“施主下次来的时候方可直接见我。”
宫桑穿着一件淡红色的衣裳,高子不高,秀美的眼睛,微微上翘的唇角,瞧着便是年轻十足的模样。
沈慕霜的外貌虽要比宫桑更瞩目一些,但两人站在一起看却万分般配。
从怀里勾出一本佛经,沈慕霜递给道易道:“这是我一次无意之间得到的,于我自己无用,但却可能对高僧有用,因为高僧我才能与我的妻相见,不知如何感谢。”
道易接过佛经,浅笑道:“一切随缘,缘分天定。”
与道易告别后,沈慕霜扶着宫桑下了山,道易看了一会儿,拿着佛经面无神色向寺庙走去。
道云悄悄跑了过来,盯着道易手上的佛经,小心问道:“师兄,这佛经可是修心?”
道易看也没看书的封面一眼,点头道:“的确。”
道云惊讶道:“那沈家的人可真是大方,这修心据说就只有三本,一本在方丈那,一本在皇宫,没想到最后一本居然在沈家的手里。”
道云说完后,羡慕的看向道易手中的书。
道易瞥了一眼手中的书,给道云:“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
道云睁大双瞳,不可置信道:“师兄莫不是开玩笑?”
道易似笑非笑:“我从不开玩笑。”
道云笑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收起宝贝似的:“那多谢师兄了,我定会替师兄好好保管,若是师兄想要回去,定会完好无缺的归还!”
道易摇头笑而不语,向自己的寮房归去。
到了半山腰,沈慕霜和宫桑便坐上了一直等待的马车,马夫甩了一下缰绳,马车向山下跑去。
回到了沈家的大院子,走进大门,直接向主院走去,主院种着百竿翠竹,值有梧桐数根,四季花木无数,红有岩桐,蓝有昙花,黄有金桔,满树欲坠,满院飘香。
沈慕霜带着双目四看的宫桑进入主卧道:“这是我的房间。”
宫桑才把视线从花木身上移开,细细打量沈慕霜的房间,简谱但干净,许多东西虽然一看不起眼,细看却深知其中十分珍贵。
沈慕霜又问:“喜欢吗?”
宫桑还算满意道:“可以,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沈慕霜带着宫桑坐下,仿佛是因为与宫桑分享自己的主卧感到高兴道:“是的,我们的家。”
说罢,沈慕霜又是搂着宫桑亲吻,宫桑推开纠缠不休的沈慕霜忙道:“我屁股还疼着呢!”
沈慕霜又是心疼又是可惜,看来今晚不能在自己的房间做他想和宫桑做的事情了。
虽然没做到想做的事,但两人还是甜蜜地蹭在一起,仿佛天生就分不开一样,十分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