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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子风风光光的在竹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沈府,又是那主管的声音喊道:“新人下轿!”
那一直跟随在轿身旁的丫鬟忙揭开红色的轿帘,小声道:“沈夫人,我来扶着你。”
宫桑知道她称呼的是自己,便把手递给了她,听着那丫鬟细心的道:“沈夫人,地下有点高,你抬脚触到了地再抬起另一只脚。”
忽然一中龄女人叫道:“新郎官来了,快点给新娘绣球!才能够永结同心!”
也不知是谁把绣球塞到了宫桑的怀里,宫桑摸了摸,发现绣球连着很长的布,后来听他们说话,才知道另一边也有一个绣球,被沈大少爷拿着的。
两人一起踏进了婚堂,直到三拜之后,宫桑似乎听见了沈老夫人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高兴道:“今日我儿大喜日子!来庆祝的都要放开的好吃好喝才能行!”
哄堂声祝福声不断响起,宫桑自己也不知道被谁或者说是被几个人带到了洞房里,他很饿了,早上没有吃饭,现在已经下午了,明明有好多菜饭,但是别人依旧不允许他吃。
直到丫鬟走了不少在门外等候,宫桑身边只剩下扶他下轿子的那个丫鬟,宫桑才不舒服的动了动。
那丫鬟小心翼翼且又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饿了?”
宫桑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听后,那丫鬟走到了桌子前,拿了一盘花生杏仁,宫桑虽是被红盖头盖住,但还是能够看到那丫鬟的脚下。
“我喂夫人一点,夫人不能吃多,被发现了可就不好。”
说罢,那丫鬟夹起一颗杏仁递到红盖头下面,宫桑低下头吃进了嘴里,直到吃了十几颗那丫鬟便不再喂了。
她放下盘子,说道:“我该出去了夫人,在这里待久了她们会怀疑的。”
宫桑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宫桑才听见那丫鬟的声音:“我叫北雀,夫人可以随意称呼我。”
或许是因为宫桑本就是机械人造人,所以他说话起来的感觉很温和很诚恳,又因为如今是肉身,更显得人气三分:“北雀,你为何会待我这么好?”
北雀低下眼眉,咬字清晰道:“以后就是我服侍夫人,所以我要待夫人好才能行,我看过别人成亲饿肚子很难受,就想着给夫人吃一点垫垫肚子。”
宫桑不知说什么,他是一个人造人,本身就是服从人类,而北雀是一个下人,本身也是服从主子的,如今宫桑因意外身份转换,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才是正常的。
北雀见宫桑没有说话也没在意,说:“夫人,我先出去了,再等一会儿大少爷就过来了。”北雀出了门之后,又把门带上。
咯吱一声关门声,宫桑不敢揭开红盖头,一直孤零零的坐在婚床上,两只手交缠在一起,时间过得久了,他也有些怏怏不乐了。
随着丫鬟们一起呐呐喊道:“大少爷。”之后,其中间沉默半晌,宫桑才听见丫鬟们走动地声音,显然都离开了。
随之,又是一声咯吱的声音,房门被推开,带动着一股凉风,盖在宫桑头上的红盖头被吹得晃了晃。
沈慕霜如行云流水般,两脚生风向坐在婚床上的宫桑走去,红盖头被他轻易间挑起,宫桑怔忪看向揭开他红帘的男人,不由呆愣出声:“上将?”
宫桑惊异于他的脸,他那副面貌模样实在与上将十分相似,只是显然上将的脸更加张扬年轻,而沈慕霜却显得成熟稳重些。
松了一口气,因为上将不仅仅是他的恩人,更是让宫桑愧疚的人,目前宫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上将本人,不过显然即便面前的男人不是上将,也和上将脱不了关系。
宫桑第一次如此庆幸他没有逃走,不然任务任道而重远。
一时之间两人都在沉默着,沈慕霜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喝的酒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不过他开口说话却十分流利,不急不缓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我认成了谁?”
话一出口,就连沈慕霜自己都楞了一下,即便和他认识十几年的表妹却在与他婚前的时候死亡,他也没有半点悸动,但在面对宫桑的时候,他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唯一一个和他拜过堂的人吗?
沈慕霜仿佛像是为了自己心动的原因找到了借口,着了魔一样肆意打量着宫桑,太瘦,可能会硌到骨头。
宫桑与沈慕霜注视,四目交错,沈慕霜忍不住轻笑出声,“无论以前你与何人有情有义,我平生最讨厌有人背叛我,往后你便只能是我的。”
他的语气虽然不甚,动作却非常温柔的脱掉宫桑穿在外面的霞帔,宫桑这时才反抗了一下说道:“没有,我不会背叛你。”
先不说对方可能是上将,就光说对方曾经对他有恩两次,宫桑就绝对会报恩于他,而不是反之背叛。
“那就最好不过。”话毕,沈慕霜呼吸有些急促地吻向宫桑软绵绵的嘴唇,本来只是想轻轻点一下,不知为何变成了长吻,随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粗鲁。
沈慕霜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味道,不禁陷入这滚烫烫的吻,有力的手掌也伸进了宫桑的衣内,尝试着从里面解开衣服。
宫桑柔嫩的皮肤被沈慕霜粗糙的手掌抚摸,不禁甜腻地呻-吟出声。
沈老夫人抿了一口茶,并没有指责西鹤越界,笑问道:“鹤儿又是从何得知?”
西鹤一边轻柔的捏着沈老夫人的肩膀,垂下眸细声慢语:“少夫人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并没有赏他东西。”
沈老夫人眼睛微微眯起,眼尾露出一条细细的鱼尾纹,似笑非笑道:“他毕竟是个男子,不能给我沈家传宗接代,而且我们女人用的东西,他未必接受得来,不给也罢。”
西鹤还想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丫鬟齐齐叫:“大少爷!”的声音。
“慕霜你来了。”沈老夫人满脸喜色地站了起来,向沈慕霜走去。
沈慕霜风尘仆仆从外面赶紧来,左右四望问沈老夫人道:“娘,宫棋呢?”
对于儿子的怪异,沈老夫人不禁扬眉道:“他回去了,你找他自可以回你的院子找。”
“无事,就是问问。”沈慕霜声音没有变化,好似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沈老夫人这才又眉开眼笑,向沈慕霜道:“吃饭了吗?和娘一起吃吧?”
沈慕霜粗略鞠了一个躬,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有要事处理,有时间了再来陪娘。”
沈老夫人也不敢耽误沈慕霜的要事,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放沈慕霜离开。
沈慕霜一直心不在焉,等离开沈老夫人的院子之后便急匆匆地向自己院子奔去。
到了院子门口,沈慕霜忽然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正巧一个丫鬟抱着花瓶,花瓶里插着刚摘下来的新鲜花朵向院子里走。
看见沈慕霜站在那里的时候,那丫鬟吓了一跳,忙喊道:“大少爷好!”
沈慕霜整理衣冠的手僵了僵,眼里闪过不愉向那丫鬟道:“你在做什么?”
那丫鬟被沈慕霜盯得有些紧张,吞吞吐吐道:“这是,夫人叫我给他摘一枝花放置在花瓶里。”
沈慕霜便把视线放在花瓶身上了,少了视线的压迫感那丫鬟松了一口气。
“给我。”沈慕霜冷声道,也不知是何意。
那丫鬟愣了一下,但还是把花瓶交给了沈慕霜,毕竟沈家当家的可是他。
沈慕霜接过花瓶,也没瞧出无论是花瓶还是花瓶里插的花有什么讨喜的地方,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握在手里,撩起眼皮向那低着头的丫鬟道:“花瓶我自会交给夫人,你且离去吧。”
说罢,转身便不理会身后的人,护着花瓶里的清水和花朵向新房走去。
因为后-庭火烧一样的疼,宫桑正趴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阖,仿佛快要睡着了。
门外的东燕北雀遽然叫道:“大少爷!”声音不大,但足以屋子里的人听见。
宫桑忙半准备起身,脚还没下地便看见沈慕霜步履生风向这边来,沈慕霜一眼便见到宫桑苍白的面色,不赞同的皱起眉头来,不过一瞬便消失在毫无波澜的面部上。
沈慕霜的步履均匀有力,尽管面对自己的夫人也直言不讳:“你身后有伤,就不要乱动。”
宫桑的脚尖刚触到地,听见此话愣了半晌,随着沈慕霜越走越近,蓦然一只温热又粗糙的手握住他微凉的脚。
宫桑感觉沈慕霜好像有些生气,声音虽然极力压制,但沈慕霜的语气还是冷了几分,“这么冷还敢下地!?”
“大少爷!”忽然被沈慕霜抱起,宫桑手心里渗满了冷汗。
感觉沈慕霜的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边,宫桑别过脸,声音许些颤抖道:“大少爷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