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或许是始终对宫桑有点不满,沈老夫摆手道:“罢了,他没来就没来,但宫氏你要记得,我儿始终是你的夫君,无论他如何待你,你都要视他为夫为天。”
如今沈慕霜没来,沈老夫人便已经觉得是因为宫桑不讨她儿子的喜欢,才会如此。
之后敬了茶,沈老夫人以想休息了的理由打发走了宫桑,宫桑离开后,沈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西鹤问道:“老夫人可是对少夫人不满意?”
沈老夫人抿了一口茶,并没有指责西鹤越界,笑问道:“鹤儿又是从何得知?”
西鹤一边轻柔的捏着沈老夫人的肩膀,垂下眸细声慢语:“少夫人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并没有赏他东西。”
沈老夫人眼睛微微眯起,眼尾露出一条细细的鱼尾纹,似笑非笑道:“他毕竟是个男子,不能给我沈家传宗接代,而且我们女人用的东西,他未必接受得来,不给也罢。”
西鹤还想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丫鬟齐齐叫:“大少爷!”的声音。
“慕霜你来了。”沈老夫人满脸喜色地站了起来,向沈慕霜走去。
沈慕霜风尘仆仆从外面赶紧来,左右四望问沈老夫人道:“娘,宫棋呢?”
对于儿子的怪异,沈老夫人不禁扬眉道:“他回去了,你找他自可以回你的院子找。”
“无事,就是问问。”沈慕霜声音没有变化,好似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沈老夫人这才又眉开眼笑,向沈慕霜道:“吃饭了吗?和娘一起吃吧?”
沈慕霜粗略鞠了一个躬,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有要事处理,有时间了再来陪娘。”
沈老夫人也不敢耽误沈慕霜的要事,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放沈慕霜离开。
沈慕霜一直心不在焉,等离开沈老夫人的院子之后便急匆匆地向自己院子奔去。
到了院子门口,沈慕霜忽然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正巧一个丫鬟抱着花瓶,花瓶里插着刚摘下来的新鲜花朵向院子里走。
看见沈慕霜站在那里的时候,那丫鬟吓了一跳,忙喊道:“大少爷好!”
沈慕霜整理衣冠的手僵了僵,眼里闪过不愉向那丫鬟道:“你在做什么?”
那丫鬟被沈慕霜盯得有些紧张,吞吞吐吐道:“这是,夫人叫我给他摘一枝花放置在花瓶里。”
沈慕霜便把视线放在花瓶身上了,少了视线的压迫感那丫鬟松了一口气。
“给我。”沈慕霜冷声道,也不知是何意。
那丫鬟愣了一下,但还是把花瓶交给了沈慕霜,毕竟沈家当家的可是他。
沈慕霜接过花瓶,也没瞧出无论是花瓶还是花瓶里插的花有什么讨喜的地方,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握在手里,撩起眼皮向那低着头的丫鬟道:“花瓶我自会交给夫人,你且离去吧。”
说罢,转身便不理会身后的人,护着花瓶里的清水和花朵向新房走去。
因为后-庭火烧一样的疼,宫桑正趴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阖,仿佛快要睡着了。
门外的东燕北雀遽然叫道:“大少爷!”声音不大,但足以屋子里的人听见。
宫桑忙半准备起身,脚还没下地便看见沈慕霜步履生风向这边来,沈慕霜一眼便见到宫桑苍白的面色,不赞同的皱起眉头来,不过一瞬便消失在毫无波澜的面部上。
沈慕霜的步履均匀有力,尽管面对自己的夫人也直言不讳:“你身后有伤,就不要乱动。”
宫桑的脚尖刚触到地,听见此话愣了半晌,随着沈慕霜越走越近,蓦然一只温热又粗糙的手握住他微凉的脚。
宫桑感觉沈慕霜好像有些生气,声音虽然极力压制,但沈慕霜的语气还是冷了几分,“这么冷还敢下地!?”
“大少爷!”忽然被沈慕霜抱起,宫桑手心里渗满了冷汗。
感觉沈慕霜的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边,宫桑别过脸,声音许些颤抖道:“大少爷还要吗?”
沈慕霜抱着宫桑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声嗤笑道:“你以为你的男人是种马吗?什么时候都想着这种事。”
宫桑很显然地松了一口气,也无怪他如此认为,毕竟昨晚沈慕霜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宫桑哭得快晕过去了恐怕他能做一夜。
晨起的时候他又要了一次,现在即便沈慕霜忽然还想要,宫桑也不会觉得奇怪。
沈慕霜没有解释,把宫桑抱在床上侧躺后,又为他盖上了被子,问道:“可吃饭了?”
宫桑颔首两下,说道:“吃了。”
沈慕霜伸手捋了几丝散在宫桑脸上的发丝,梳到了身后之后又收回了手。
“那就好。”沈慕霜坐在床上,床铺微微往下陷,一只手蓦地碰在宫桑的肌肤上,宫桑胆怯地抖了抖。
那只有着厚重茧子的手慢慢往下滑,仿佛要摩擦出火花出来才罢休,宫桑嗓音微弱哭腔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
沈慕霜的声音沙哑,“我没要,你也别动。”说罢他紧紧搂住宫桑的腰肢,在宫桑惊呼后才感到后-庭一凉。
“...你,在干什么?”沈慕霜想回头,却被沈慕霜按住了后脑勺。
半晌之后,宫桑就像散架了一样躺在沈慕霜怀里喘气,感觉后-庭再也没有那股火辣的疼,却有些清凉的感觉,疼痛感也去了很多,便知道了沈慕霜方才那番举动是在给他上药。
只是沈慕霜上完药之后却一直没有其他动作,也不松开宫桑,宫桑想挪动也没办法。
宫桑惊呼一声,房间本来就还残留着情-欲的芳香,此刻逐渐洋溢出更多馥郁香气。
沈慕霜蹭了多久,宫桑就失神了多久,直到他出来了之后,宫桑才逐渐清醒,那种味道实在是过于愉悦。
早在外面守候的丫鬟才道:“少爷,夫人,已经辰时了,可以洗漱了吗?”
“进来吧。”沈慕霜说话间便已经穿好了衣服,宫桑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身后承-欢的地方可能已经肿了,屁股才挨着床就有股火辣辣的疼,这种滋味还是宫桑第一次体验到。
沈慕霜背着宫桑,听到宫桑微弱的呻-吟声,动作顿了顿,也不过一时便继续穿上靴子站了起来,拒绝丫鬟上来更衣的动作,独自披上衣裳。
离开前,宫桑只听见男人淡然不迫道:“服侍好夫人。”
宫桑只觉得全身无力,承-欢之处肿痛难受,被丫鬟扶起的时候牵动着也疼得厉害。
北雀准备收拾床的时候忽然惊叫道:“出血了!”
正在指挥的丫鬟东燕瞪了北雀一眼,低声喝止道:“惊叫什么!?吓到了夫人怎么办,出血不是很正常的吗!”
北雀紧张的抖了一下,神色闪烁,支支吾吾道:“可是夫人是男人,又怎么会出血?”
东燕冷着一张脸,却因一张俏丽的脸显得不唐突道:“夫人和大少爷的房事且是你能妄断的!”
见北雀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解释,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宫桑声音沙哑打断道:“好了,我现在头有点疼。”
“是。”北雀低着头道,又继续收拾床铺。
东燕上前问道:“夫人可要准备点热汤缓缓?等会要去面见老夫人。”
本想摆手的宫桑,问道:“老夫人?”
东燕回答道:“是的,新婚第二日新人要去给婆婆敬茶,这是一直以为成亲的传统。”
宫桑看了看铜镜里面的自己,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好的,你先给我端热汤来缓缓再去见老夫人吧。”
东燕欠了欠身,“我这就去给夫人端来,夫人等候一会儿。”回过身,东燕向北雀道:“你服侍好夫人,给夫人洗漱打理,小心一点。”
“好的,东燕姐姐。”
待东燕离开之后,北雀才蹭到宫桑的身后,她的眼睛大大的,眼珠子又黑又圆,问宫桑道:“夫人,我给你梳头吧?”
宫桑只能通过铜镜里看见身后模模糊糊站着的小姑娘,对于换一个人给他梳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点头答应了。
北雀松了一口气,倾身拿起木梳子慢慢地给宫桑梳头,边梳边道:“夫人的头发滑滑的,可真好。”
宫桑没有应答,北雀也毫不在意,梳完之后又半跪在地给宫桑系衣带,道:“夫人身上也很香呢。”
待到北雀都打理好了之后,东燕才端着一碗燕窝粥和补汤过来。
北雀一见到东燕,像是很害怕似的站在不远处,东燕见宫桑形象已经完全弄好了,也没搭理她。
把盘子放在圆桌上面,东燕向宫桑温顺道:“夫人,先垫一下肚子再去敬茶吧,现在时候还很早。”
吃完食物之后,东燕和北雀跟随在宫桑身后指路来到了沈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