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之际,秦霄等来两位姑娘,果真二八佳丽,眉目含春,波涛汹涌,毫不羞涩地径直挨着秦霄,李安坐下。
“秦少,这地方如何,绝对让你物超所值,流连忘返,只不过小弟还有些急事,先行告辞……”
话未说完,李安便笑嘻嘻地接过秦霄递来的散碎银子,径直离去。
见房门关好,秦霄松口气,坐直身体,引得两位佳丽娇笑不已。
“秦少,刚才还热热呼呼,怎么这会儿便冷落人家??”
眉心有颗美人痣的碧云扭动丰腴的身子,往秦霄怀中钻,咯咯笑个不停。
“姐姐,春宵夜长,不急于一时。”秦霄不着痕迹躲开,问道:“敢问姐姐,丹阳城,何处才有棺材铺??”
“晦气,晦气……”碧云扭头“呸”了几声,惊讶地问:“如此良辰美景,公子问这作甚。”
秦霄装出悲痛,抹抹眼角,“姐姐有所不知,我乃杭州人士,与兄弟们一起运货,路遇歹人,余我独自生还。”
“世事无常,可怜兄弟们就客死异乡,我想找家铺子,将兄弟们带回家。”
悄然勾起桓恶之事,秦霄眼圈通红,虎目含泪,倒也未曾装假。
“弟弟莫伤心,姐姐们身在青楼中,从未去过那等地方,又怎知什么棺材铺呢?”碧云眨眨眼,面色为难道。
秦霄心思玲珑,心知青楼女子无真言,一切还需银子开路。当下掏出两锭五两银子,推至碧云面前。
碧云喜笑颜开,拿起银子与身旁女人平分,假装思索片刻,道:“具体何处,姐姐真不知,不过,前些日子凝香阁有位姐妹过世,老鸨差人去城西买来棺材,想必秦少找得地方大致应在城西。”
秦霄得到消息,擦擦眼角,微笑道:“多谢姐姐,本想找些乐子,却让两位姐姐平白因我伤心,自当该罚,该罚……”
随后,秦霄叫了一大桌酒菜,与碧云两女,说说笑笑,吃菜喝酒,逢场作戏,春光无限。
酒足饭饱之际,秦霄肚子咕噜乱响,起身前往茅房。
一阵舒爽后,秦霄拿起草纸,刚准备结束,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
“你确定真是漕帮要找的人?”一个粗狂声音询问。
“爷放心,绝不会认错,真是漕帮要找的人!”
声音略有些熟悉,秦霄稍一琢磨,竟是刚刚离去的李安。
“李安,只要你没认错人,以后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记住,看好人,否则唯你是问。”粗狂声音沉吟道。
“您放心,我马上安排人看着,保证跑不了。”李安兴奋道。
“稳住他,等漕帮的人来了,动手也不迟。”粗狂声音吩咐,同时传来一阵水响,解决后,脚步声再次离去。
等两人离去,秦霄全身冷汗涔涔,手脚冰凉,自已竟然被李安卖了。
怪不得对方主动搭话,想必早已看出自己底细,故意示好,将自己骗到凝香楼。
不过,凝香楼乃是青烟门地盘,与漕帮同属江淮盟会之一,帮助对方抓人,恐怕也得了不少好处。
漕帮能这么快派人四处寻找自己,怕得知桓恶与自己的关系,必定冲着龙气而来,自己这次恐有麻烦了。
秦霄提起裤子,眼珠乱转,不消片刻计上心头,有了主意,只不过这主意要让碧云两位美女受些罪罢了。
回到房间,秦霄用匕首威胁两人,将她们捆好塞在床下,装扮成女子模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凝香楼。
行至偏僻处,秦霄才拍拍胸口,惊魂未定道:“还好本少福星高照,上茅房也能死里逃生,否则真是吃亏大了,等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那个李安,让他知道出卖本少没有好果子吃。”
将女装脱下,秦霄稍作改扮,悄悄前往城西。
丹阳城西,商铺林立,大部分都是手工铺子,作坊。
此时已将近亥时,大部分商铺早已关门收摊,整个城西街道几近无人,只有零星散散地几家铺子挂着灯笼。
刚才李安之事,让秦霄有了教训,不敢再随意找人询问,低着头一家家独自寻找。
直至街道尽头,左侧偏僻地小巷子里,秦霄发现一家商铺,没有牌匾,门口两侧写着“龙鳞茵陈、紫杉花板”,心知这乃棺材铺。
铺子门口摆放两个真人大小的老翁老妪,具是纸糊而成,身穿寿衣寿鞋,脚下放着不少纸钱,寿帽,莲花枕等,阴气袭人。
“有人在吗?可有人在??”
秦霄狐疑地朝着铺子,叫喊两声,无人答应,站立良久,以为没人刚要离开,只听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老人声音。
“进来吧!”
秦霄心中犹豫片刻,不知这里是不是墨正真所在,身后漕帮人手即将追踪而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棺材铺。
铺子不大,烛光昏暗,勉强看清,四周靠墙竖立一具具棺材,阴森之感扑面而来。
一位身着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的佝偻老人,坐在马扎上,手中不紧不慢地雕刻一块灵牌。
“你是何人,有何事?”老人事声音低沉地问。
秦霄拱手作揖,“敢问老先生,这里可有一位名叫墨正真的老者。”
“没有!”
老人头也不抬地回应,手中依旧没有停下。
“那附近可有其他棺材铺?”秦霄不死心,问道。
老人依旧自顾自地忙活,回道:“不知!”
秦霄顿时心凉半截,看来墨正真并未在丹阳,正在这时,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地脚步声,小巷子瞬间灯火通明。
“你们可看清?他真进了这里?”刚才凝香楼茅房的粗狂声音再次传来。
秦霄心之不妙,顾不得许多,本能用出遨游身法,眨眼间出现在老人身边。
“老人家,你这儿可有后门。”
谁知,老人并未搭话,手中依旧不紧不慢地雕刻灵牌。
情急之下,秦霄伸手拍拍老人肩膀,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掌瞬间震开,脸色惊讶万分。
老人猛抬头,眼中爆射一点寒芒,声若洪钟般问道:“我来问你,你可是杭州秦霄?”
“正是小子。”秦霄心中一震,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