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烈孟非用灵气袭击,杨茹善的气海。杨茹善竟毫发无损,并立即反击。一鞭子击中了烈孟非的心口处,巨大的灵力沁入,烈孟非五脏剧痛,哽嗓咽喉处,一股甜腥涌了上来。登时,一口鲜血喷出。
待要调息一番,杨茹善哪里还给他机会。立即加快了进攻的步伐,一时间鞭子像雨点一般,从各个角度,打了下来。烈孟非受了伤,待要还击已然不可能了。只能左右闪躲,但是重伤之后步伐紊乱,很快又吃了几鞭子。
烈孟非不知道,龙远歌那边是否已然得手。但不管那边如何,自己这里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当下拼了命的,用灵气攻击了杨茹善几下。略略的将杨茹善逼退几步,得了这个机会,烈孟非不再纠缠。转身就往那谷口处跑去,杨茹善哪里还容他逃跑,只在后面不住的追赶。
那烈孟非正在飞奔,猛然回头,见杨茹善停了下来。自己刚刚松了口气,却见旁边有一只巨大的恶狗扑了出来。烈孟非大惧,忙又加速逃跑。却说烈孟非虽然重伤在身,原也不至于怕一只狗的。那自是因为,这狗不是寻常的恶犬。
原来,这狗有个名字叫怨天寒。是给普通的狗,下了一个厉害的蛊。这种蛊会令狗的肌肉皮肤,硬如钢铁,寻常的力量很难伤害。且体力极好,能一连追赶对少两三天不停歇。只是狗中了这种蛊以后,会登时觉得身体寒冷,即使是盛夏三伏,也犹如泡在冰水中一般。怨天寒,就是从这里得到的名号。唯独杀了人畜,喝刚刚流出的鲜血,才能抑制一两天时间。故此这东西很是残暴,人一旦被他咬伤,会立即发疯失去心智。
此时烈孟非才明白,为什么杨茹善不再追赶自己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厉害所在。其实杨茹善自是多虑了,因为烈孟非刚刚口吐鲜血,那怨天寒自然无法抵挡那血味的诱惑。
却说烈孟非一路狂奔,几次回身用灵气击打那怨天寒。奈何要么是被躲开了,要么是击打上了,却毫无效果。少不得还是死命的逃跑。正跑着,前面有七八块黑色石头,摆成了一个阵法。烈孟非疲于奔命,慌乱之中哪里顾及的到这东西,一脚便踏入其中。
哪知一踏进去,身体立即离地四五寸,悬了起来。手脚乱动,却只是在那里悬着。一时烈孟非看出了端倪,似乎是那几块黑色石头的缘故。忙用灵力去击打那石头,谁知一动却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被封印在了身体里,使用不出来。
正在着急之时,那只饥肠辘辘的怨天寒,赶了过来。贪婪的伸着舌头,好像要流出口水了。怨天寒慢慢的走了进来,身体却没有悬空。原来这个阵法,对畜生是没有效果的。那怨天寒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扑上前来咬向了烈孟非的左手。
怨天寒一口咬上去,一股黑色的血,流了下来,却是怨天寒的血。原来烈孟非见怨天寒,竟不受阵法的控制,心顿时凉了半截。生死现前,思路突然清晰,想起了自己怀中有一根判官笔。这是一种近身搏斗时使用的暗器,本身用处不大。只在离得近时,趁人不备,扎对方一下。
此时烈孟非拿出这判官笔在手,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晃动左手,引逗这只怨天寒。那狗果然上当了,张嘴便咬向了他的左手。却不知他的左手内,藏有判官笔一只。猛然扎进了怨天寒的上颚,用力很大,一尺长的判官笔,竟然没进去了三分之二。那怨天寒原本周身皮肉,皆如钢铁,唯口中上颚是他的命门。只是这个命门,恰恰有尖牙保护着,哪里有人敢去攻这里。烈孟非原本也不知,这个命门所在的,就是打算赌一把。果然是有赌未为输,这一把竟然赌赢了。
却说,那怨天寒倒在地上,似乎恢复了理智,竟然感激的看来烈孟非一眼,便没有了呼吸。烈孟非正在思量,如何出这个阵法。却听得,杨茹善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啊,这怨天寒竟然没能弄疯你!”
烈孟非毕竟是毕方族的少主,平日里跋扈惯了,不想认怂。当下笑道:“你可离我远点啊,你这脸太渗人,还不如这怨天寒的脸好看呢。”
杨茹善也笑,道:“原本我过来就是想用这怨天寒的犬牙,划你皮肤一下的,那样跟被咬了效果差不多。”
烈孟非听了,心里很是恐惧,脸上却不露出了。因道:“你准有把握能划伤我吗?要知道这么近身的话,可未必谁能制住谁的。”
杨茹善道:“你就嘴硬好了,你知道我可以用灵气,让那狗的尸体起来的。”一面说,一面照做。一时怨天寒的尸体,慢慢的升起,大张的嘴巴,正对了烈孟非的脸,并且还不断的靠近。烈孟非纵是好汉,此时也着实怕的要死。
正在这时,杨茹善收了灵力,那狗的尸体掉在了地上。笑道:“放心!我现在改主意了,让你疯了,也没有什么好处的。那样你就不知道怕,不知道疼了。不怕不疼岂不成全了你,不好!不好!”说着,用鞭子不断的抽打着烈孟非,那鞭子每一下,都是带着灵力的。烈孟非只觉得痛入骨髓。先是还能叫几声,很快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是耷拉着脑袋,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却说,一时烈孟非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被法术封印住了,身子半点都动不得。再看自己原来被浸泡在水里,只有头露在外面。不远处,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也是只露着个头。细看发现是龙远歌。
龙远歌似乎已然昏迷了,烈孟非轻轻的叫了他几声。龙远歌醒来,见烈孟非也被捕了。顿时叹了口气,道:“这次咱们算是栽了,大意喽!”
烈孟非忙问:“你为何也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