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烈孟非见龙远歌也被抓了,忙问其原有,龙远歌叹道:“咱们的计划一早她就晓得了,布下了阵法只待咱们上钩的。”说罢,龙远歌细说了,自己被捕的经过。
原来,杨茹善知道了龙远歌,烈孟非要兵分两路,前来救人。便在关押浮生的地牢里,布下了一个困龙局。这个困龙局可不是风水局,而是用异星上的黑石布成。有法力的人一入其中,就会悬在那里,纵是法力无边也使不出来,只得是束手就擒。
当即还对浮生说明了,这个阵法的作用。有用法术令其不能说话,笑道:“妹妹啊!你就静静的看着,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像老鼠一样,被抓住的好了。”
完成这些后,待他们二人进入了山谷,杨茹善悄悄的绕到他们后面。又在出山谷的必经之路上,另布了一个。杨茹善很是细心,她知道地牢光线昏暗,黑石布成的阵法不易发现。山谷里却不行,思来想去,决定另外放了一只怨天寒在这里。不指望能攻击到烈孟非,只是让他注意不到阵法,好一步踏进来。完成这些后,刚回来。就听见烈孟非在门口骂闲街,一时气不过,不待他自己进阵法了,直接动起手来。好在杨茹善功力到底,在烈孟非之上,很顺利的捉住了二人。
却说龙远歌与烈孟非二人,正在谈论接下来的对策。猛然间龙远歌被人,从水里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此时龙远歌虽有怨恨,却因身体被封印着,半点反抗不得。烈孟非在水里,也只得含恨叹息而已。
一时,又有一人被扔过来,正砸在龙远歌身上。龙远歌看时,却是浮生。只见浮生显然被虐待了很久,身上脸上都是血痕,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处还有一大块淤青。龙远歌看了,很是心疼,待要劝慰几句。却说不出来,‘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如今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安慰几句,又有何用。浮生似乎看出了龙远歌的心思,浑身的伤痛,让她说不出话来。但坚定的望着龙远歌,好似在鼓励他一般。
浮生与龙远歌正相顾无言,猛然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远歌世兄,近来可还安好啊!”龙远歌与浮生回头看时,见来人竟是龙斐斐。
龙远歌在家中时,已然听说龙斐斐被收了法力,逐出了龙城。今日看到龙斐斐,显然是能够化作人形的。要知道,从古至今,龙珠就是一条龙法力的生命。而今龙斐斐龙珠被收,却依旧能够成人形。龙远歌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正诧异之时,却见龙斐斐已经走进,一脚将浮生踢开。蹲下身子,抱住龙远歌,道:“哥哥,您受苦了。。。”龙远歌一近其身,便觉得她身上,带着些很阴损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一样,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龙远歌苦笑,道:“想来你投靠的这主人,是个厉害角色。居然能在没有龙珠的情况下,恢复你的法力。”
龙斐斐笑道:“那是自然,入关单靠着在龙族里面熬,我到死也不会有这等力量。”说着话,顺便回身一指,一道灵气直冲浮生的心口。浮生已经被折磨的动弹不得,哪里还能躲避。当时就被这灵光击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又起身向前,道:“你这个人好不恶心,居然在这里吐东西”说罢,又一脚将她踢出两三丈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龙斐斐正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开心,却发现龙远歌竟然在破口大骂。心中失落感顿生,待要去打龙远歌,却又很是不忍。于是,含恨对龙远歌道:“那日在家中,你为了去闯那禁地,九死一生。到了今天,你被这个贱人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护着她。难道你真要为了她死才罢吗?”
龙远歌恨恨的看着她,道:“为了浮生,我死也是情愿的。”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在旁边看热闹的,杨茹善突然说话了,道:“想不到,这个人尽可夫的小贱人,竟然还傍上了一个情圣哦!”说这话时,一只脚正踩着浮生的头,手上拿着一只小镜子正在把玩。看了龙远歌一会儿,又叹了口气,道:“你这家伙倒也有几分痴意,罢了,放你们一条生路吧。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替主上做事。再也不见这个贱人,我就考虑把她放了。原本这个废物在我这,也没什么用的。只要你做到这两条,第一我放了这个小贱人,第二你可以得到主上的法力,第三我们这位斐斐妹子,可是随时等着现身给你的哦!”
话未说完,就见龙斐斐,面似桃花,掩面道:“姐姐,你说什么呢。谁随时准备了,真是的!”
杨茹善笑道:“你个不害臊的死丫头,刚才在屋里你怎么给我说的呀!我怎么记得都说到要生娃娃了。”与龙斐斐说笑了两句,转过脸来对着龙远歌道:“怎么样!我们这条件还算公道吧!你也不要太死寸了,天下什么是正道?没有谁能说的清,就连那些修仙之人不也说‘顺则凡,逆则仙,只在中间颠倒颠’嘛!能行的通的那才叫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龙远歌哈哈大笑,朗声道:“你的这买卖倒是公道的很,可是你说的这位龙斐斐,已然被收了龙珠。纵然法力高强,也不过就是个畜类。我虽不才,但堂堂龙族后裔,又岂会与个畜生为伍?”
一句话说完,气的龙斐斐变颜变色,忍不住开口骂道:“龙远歌,你这个狠心短命的,你既然自称龙族后裔,说我是畜类。我就也剥了你的龙珠出来,看你怎么说?”
龙远歌没有理她,只是望着浮生,道:“当初在禁地之时,你曾说就是死在一起也愿意。不知这话还做不做的准?如今,我龙远歌无能,不能帮你找到哥哥,也无法制住这些恶人。唯有一死,姑娘可愿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