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女装癖,你个**恋!”男人一声高过一声,仿佛今天他的人格和三观都已经被方康这一波骚操作碾压的稀碎。
申屠蓉听见这话倒是脸色一沉,看向君菀说:“这傻逼男还带性别歧视和穿衣歧视的?就该他今天吃这波苦!”
而且这事儿还远远没完呢!
君菀也瞥了他一眼,见两人拉拉扯扯的,关键是啥都没穿这就很刺眼了,她多看两眼都能觉得眼睛疼。
‘叮’的一声,前面的电梯门就是在这时候开的。
宴盛司从电梯里走出来,才走了两步就顿住了。
站在门口的方康和男人齐刷刷的转过身看向他。
那画面直冲的一瞬,君菀仿佛看见了宴盛司那漂亮的额头上顿时暴起的青筋,他眼瞳狠狠的缩了缩,随后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那眼神让觉得自己被玷污了的男人都不自觉的收了声。
宴盛司两只眼睛深的和黑色的枯洞一样,往里深望只能看见自己无尽的恐慌,紧绷的下颚让他们两个人齐齐的咽了一口口水。
“宴,宴……。”方康显然是认识宴盛司的,他如今扒着申屠家,赖着住在申屠家的时候是见过的。
宴盛司看过去,那一眼直接就让方康闭嘴了。
宴盛司紧皱眉头闭上了眼睛,转过身重新对着电梯走去。
“完了。”方康怔怔的,“宴盛司一定会认为我是……我们是变态了。”
他多想巴结上这些阔少啊,可偏偏这些人却只找他妹妹玩。
申屠蓉难得的磕巴了一下,悄悄的关上了门转身问君菀:“你们家宴盛司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君菀一噎,下意识的说:“不会啊,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申屠蓉耸了耸肩,反正又不是她男人,她才不上赶着心疼呢。
“我要回家去拿着这个视频给我爸爸看,你和我一起吗?”申屠蓉邀请说:“你想找我办的那个事儿虽然我也可以帮你,但是显然让我爸爸帮你会更好。”
君菀当然是想一起跟着去的。
但是她突然就想起了刚才宴盛司那僵硬离去的模样和申屠蓉说的话。
而且宴盛司来这边基本是来找她的吧?
“我等会儿直接去你家,你先回去。”君菀拍拍她的肩膀自己一个人去了楼上办公室。
果然,她在办公室里看见了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的宴盛司。
君菀推开门走进去,对上了宴盛司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怎么了?”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宴盛司甚至都忘记了套房的事,他紧皱眉头说:“你们酒店……。”
他一脸的欲言又止,“不存在偏见是对的,但是……客人的素质……算了,这个也不是你们酒店能提前预知的。”
君菀:“……。”她真是没想到宴盛司这么在意这个事。
“对了,你和申屠蓉在搞什么呢?”好在宴盛司是个坚强的人,什么奇葩事他都见过了,很快就回想起了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她带着你干什么呢?”
君菀顿了顿,说:“其实是这样的……。”
等她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之后,宴盛司的脸才是彻底黑了,“所以你们刚才也在那里?”
“对啊。”君菀点头。
“你看见了?”宴盛司拔高了声音。
“对啊。”君菀无所谓的一挥手,“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就是有点辣眼睛,其他都还好。”
宴盛司一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能不能……你都不知道害羞的吗?”宴盛司撑着脸觉得很神奇,却又实在无可奈何,前半句话还有点生气的,后半句话就忍不住无奈的笑。
“有什么好害羞的?”君菀诧异,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虽然成为江湖女侠以后都是她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宴盛司无奈扶额。
君菀倒是因为那两个光膀子男突然看向了宴盛司的衣服深处。
“你今天穿秋衣了吗?就我送给你的那套。”
宴盛司一怔。
君菀看着他薄薄的外套,这男人还真的是时时刻刻都要风度。
“哈!一看你就没穿!”君菀挑眉,用我看穿了你的神情瞄着宴盛司,“你要是再冻感冒了我可不管你,话说你什么时候能从我家搬出去?”
从之前生病开始,宴盛司就一直住在她家了。
她想着自己在他家住了那么久就没提这事儿。
宴盛司挑眉,唇角突然含了一抹笑,他往沙发上一靠,指尖落在自己的领带上,“穿没穿的,你自己看看不就行了。”
话说完,君菀就眼看着他扯了自己的领带,酒红色的领带衬的他指尖很白,从他脖颈处缓缓抽出,蜷成了一团缩在了沙发上。
宴盛司一边解,一边笑着看向君菀,他眼睛往下半阖,眼角的跟着唇角的弧度一起上挑。
简单的一个动作在他身上就不简单了。
宴盛司伸出手去拽住了君菀的手腕。
君菀被他带的往前一倾,下一刻他带着君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领上,只要君菀手指一动,指尖就能顺着滑进去检查到底有没有穿。
“摸摸看?”他轻声笑,“还是说你害羞?”
君菀指尖上是他的体温,小指还压倒了他的大动脉,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敲着她的指尖,也像是要敲破她的心室。
又撩又诱惑。
即便是她这样曾经坐拥美男后宫的人都险些把持不住。
“你这人,非要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你故意的就是觉得我会害羞不让我看是吧?”君菀推了推他,她没摸,但是她能看。
她今天还非看不可了!
君菀一手勾住了他半开的衣领,将衬衣往外面一勾。
然后整个人直接靠过去往里面看。
她突然凑近,让宴盛司不自觉的往后靠去,但下一刻就被君菀拽住了衣领拉了回来。
“跑什么?”君菀抬起头,声音近的仿佛贴着他的耳边说出来的,带着几分困惑的问:“怎么?你害羞?摸行看不行?”
她抬起头,正好和宴盛司来了个对视,君菀的一双眼睛仿佛被清泉洗过,里面永远只有他没有的干净和温暖。
宴盛司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别急,守好分寸,一步步来。
但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揽上了君菀的腰,声音也好像不受他控制,开口就有些难以压制的欢喜和试探。
“不是害羞,被你整个看了我不是太吃亏了?”
“你看了之后,能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