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会坚持更新
争取八月底完结
嗨皮结局
希望亲们多多支持第二日,周扬得知司马钰外出办事,三日后才能归来。
便贿赂了玄衣护卫,约了楚馨宁一起去逛街。
经过七天的友好互动,周扬已经成功借助银两的威力,打入玄衣护卫内部。
原来,这玄衣护卫便隶属于明教护教堂。
这也解了周扬的疑惑,龙吟剑为何送了自己,因为这一代护教堂堂主乃是一名女子,善使暗器,从未公开露面过,除了教主司马钰,没人知道她的长相、身份、姓名。
居然还是秘卫,师娘挺威风的吗,说实话,周扬挺羡慕。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和楚馨宁住的小院,一直都有护教堂的秘卫盯着,只是他功力尚浅无法发现。
楚馨宁内功突破到第四层的那晚,心神外放到百米边缘时,立刻发现了四名黑衣人蹲守在四个方向,一番追逐交手,才知道是司马钰安排的秘卫。
司马钰接了楚馨宁来明教,看似不闻不问,实则背地里做了许多安排。
莲香每三日即要汇报一次,四名秘卫轮班蹲守,日夜守护。
楚馨宁和周扬本就是避难而来,偌大明教,倘若连自家少主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周扬走出院中,便见吴掌柜在那里候着。
“吴掌柜,什么事?”
自从慕容羽、卢胜、杨庆等人隔三差五找借口来小院后,楚馨宁便下令莲香:除了司马钰和钟南天,没有自己和周扬的准许,不准放人进来。
因此吴掌柜有事就只能等在院子外面。
吴掌柜满脸堆笑,连忙将事情一说。
原来,有一个西域胡商,想要见东家,说是要谈一笔酒水生意。
周扬扭头示意楚馨宁,楚馨宁表示无所谓。
“行吧,去看看。”
周扬略一思索,旋即点头。
反正自己正要出门,就顺道去看看吧。
进得三味酒楼,只见人声鼎沸,一楼大厅坐满了商贩、闲汉、江湖客,在那里高谈阔论。
吴掌柜约的胡商,在三楼包厢。
只是没走几步台阶,周扬就停了下来,楚馨宁也停了下来。
一楼大厅东南角的一张吧台上,三名江湖客正聊的兴起。
一名锦衣大汉高声说道:
“那晚武当六子被天山派围攻,差点就覆灭,幸而楚大侠最后赶来,一剑就灭了那武林败类南宫豪,接着又一剑,断了西域响马拓跋乌雷的一手一脚,可惜,据说最后密宗和尚也来凑热闹,救走了拓跋乌雷。”
另一个络腮胡汉子接话道:“是啊,实在可惜!要不是密宗妖人出现,楚大侠定然灭了拓跋乌雷!这该死的响马贼,专门杀人夺财,劫掠一方,只恨某没遇到,不然定要斩杀几个!”
“不错,西域武林向来亡我之心不死,楚大侠这次出手,当真是大快人心!”
“哎,可惜,武当派这次损失惨重,听说折损不少弟子。”
周扬心中一惊,示意吴掌柜拿了三壶酒,送给那三位江湖客。
“三位侠士,我家公子最喜欢听一些江湖奇闻,这三壶酒是我家公子请的,如不嫌弃,可否再多讲一些。”
三人欣然笑纳,锦衣大汉便将自己知道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多谢这位大哥,不知楚大侠的弟子,都如何了?有人受伤吗?”
周扬抱拳问道。
那锦衣大汉酒瘾颇大,闷头连喝了三杯酒,这才道:“小公子是不是也听说了楚大侠小弟子的威名,故而有此一问?”
周扬一愣,不知道他说的何事。
锦衣大汉说了下去:“听说楚大侠小弟子周扬,年方十岁,看着和小公子一般大,小小年纪,当日在扬州城就斩断了那薛阳子爱徒的一条手臂,实在胆色过人!”
大汉说着又喝了两杯酒。
周扬没料到会扯到自己身上来,不由地暗自汗颜。
络腮胡汉子插嘴说道:“可惜,楚大侠其他几个弟子,都死的死,伤的伤。”
“什么?你说的是真是假?”
周扬闻言大惊失色,当下忍不住就抓住那络腮胡汉子的手臂,急促发问。
那汉子也不以为意,只当小孩子急于听故事,便道:“当晚一战,天山派与南宫豪、拓跋乌雷狼狈为奸,带了三十多名好手将武当诸人围困,据那远处围观的人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若不是武当天罡阵威力惊人,只怕所有弟子都要死伤殆尽。”
“楚大侠其他弟子,都怎么样了?”
“楚大侠二弟子脸上中了一刀,肯定是要毁容了。”
“三弟子嘛,听说失踪了,连尸首也不知去向,也许被密宗妖人掳走杀了。”
“四弟子断了一条退,五弟子好像还活着,六弟子手臂断了。”
“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人呢,当真可惜,我中原武林又要少了几条响当当的汉子!”
这络腮胡汉子感慨了一句,抓起酒壶就开始灌酒。
眼见周扬如遭雷击,失魂落魄,楚馨宁忙问了一句:
“请问两位大哥,这些消息是否属实?”
“嘿嘿,小姑娘,这可是我一位兄弟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秦长关在江湖中的名号你打听打听,从无半句虚言。”这汉子说着说着开始自吹自擂。
周扬失魂落魄的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吴掌柜连忙一把拉住。
“周少侠,胡商都约好了,你就先见上一见吧。这些江湖客最喜欢喝酒吹牛,有可能都是瞎编乱造,当不得真。”
谁知此话被那络腮汉子听到,大为不满,当即拍桌而起,双目圆瞪,怒道:“你这掌柜的休得胡言乱语,再敢出言污蔑秦某为人,休怪秦某的刀不客气!”
又斩钉截铁地道:“我那兄弟所在门派甚为神秘,门中由专人搜集记录整理各种武林消息,就连泰山派掌门也要从我兄弟门中买消息,若非我与我那兄弟相熟,你又岂能有幸听到此等江湖大事?”
吴掌柜闻言便不再吭声,这些江湖客喝多了酒最喜欢闹事。
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周扬几乎内疚欲狂。
楚馨宁从未见周扬如此沮丧模样,便拉着周扬上得二楼,宽慰道:“师弟,你先别急,师傅是从泰安回信来,这说明派中无大事,不然师傅也不会去泰安,一切等师傅来了自然见分晓”。其实她心里亦十分难受,她与几位师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远较一般人深厚,忽闻他们受伤难免心有戚戚。
“我知道了师姐。”周扬闷闷地点点头,心中内疚万分。
这一切都是因自己引起,可是自己却没事人一样,跑来明教避难,徒留下师傅师伯和师兄弟们与天山派厮杀。
周扬心中涌起无限的歉疚。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尽力去弥补挽救,徒自伤悲没有任何作用。
想了想,他决定见完胡商后,马上去打探消息,了解进一步的情况。
虽然师傅马上要赶来了,可是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上得三楼,看见门口四名番邦大汉在肆无忌惮地调戏胡姬。
周扬当即不喜。
“三楼为何没有我们的护卫?”
“这,平日里安排有当值的,今日或许是他们松懈了,稍后我便训斥一番。”
周扬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见到有人来,这些番邦大汉仍然调戏胡姬,毫不在意。
周扬心中渐怒。
吴掌柜也察觉到他的神色,连忙打开包厢房门,引着两人进去。
胡商叫禄谷库,是个四十多岁的魁梧大汉,高鼻深目大胡子,典型的胡商打扮,惊奇地看着走进来的楚馨宁和周扬,用有些拗口的汉话问道:“吴掌柜,这是你东家吗?两个小孩子?”
吴掌柜连忙解释了一番,这胡商总算理解了,只是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在楚馨宁身上扫来扫去。
周扬脸色黑了下来,沉声道:“禄谷库,你还要不要谈?”
禄谷库这才收回那狡诈的目光,哈哈一笑道:“小东家,我当然要谈,我从高昌赶来,想要买小东家的酒水。”
他双眼闪烁着狡猾的光芒,有些倨傲地问道:“高昌的贵人们最喜欢中原之地的好酒,我这次来要为回鹘八部的贵人带回去两千壶甲字号美酒,不知道小东家能不能做主?”
“八两一壶,不还价,钱货两清,概不赊账。”
周扬甩了一句话,拔腿就走。这么小的生意,他都有些看不上。
不料身后一只毛手抓来,扣住他的右肩,禄谷库将他按住,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小东家,你的无礼会触怒高昌的贵人,只有慷慨一些,一两一壶,才能得到贵人的赏赐。”
楚馨宁目中闪过一丝怒意,手伸向了背后的剑柄。
作为剑客,人不离剑,剑不离人,是最基本的素养。
周扬朝着楚馨宁点点头,以安其心,然后回盯着禄谷库,一字字道:“你的冒犯只会触怒你眼前的贵人。”
他身似陀螺,猛然反转,将那只毛手夹在胳膊里,凌空一扭一扯,只听咔嚓一声,一条粗壮的手臂如同麻花一般被扭断,跟着随手抓起一只凳子,狠狠砸在禄谷库的脚上。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便如电闪雷鸣般迅猛。
武当山苦练三年,绝非花架子。
禄谷库当即惨呼一声,顾不得脚趾的钻心疼痛,抱住扭断的胳膊大声嚷嚷起来。
门外响起咚咚咚奔走的脚步声,四条番邦汉子持刀闯进来。
吴掌柜吓得连忙高呼护卫。
等到护卫闻声赶来,禄谷库和他的随从,已经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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