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闰土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情有不甘 > 第44章 你想死吗

第44章 你想死吗(1 / 1)

阎沥北的话让原本距离挣扎的我,一下子安静下来,在他心里,我知道我很低贱。

可是,每一次他如此看我,我都像是被凌迟了一遍。

我痛,可我没有地方说,这点才是我最难受的地方。

“说,你还在哪个男人身下如此委曲求全过?”阎沥北近乎质问的语气,让我很抵触。

我发现,瞧见阎沥北生气,也是一件让我有那么一丁点愉快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问他:“我在你心里究竟多不堪,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阎沥北有那么一刹那的怔住,不过,他很快拽住了我的手,带到了我的腹部上。

那枚疤痕,换做寻常,我自己洗澡都会尽力避开。

我是真的很怕回想起当年,更怕回想起我那个不能好好出生的孩子。

然而,阎沥北只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你说呢,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你连孩子都给别人怀过。”

刹那间,我瞪大着眼睛,对着阎沥北,原来,他以为我曾怀过别人的孩子。

那怪他会这么生气,是吗?

但他这么说,是完完全全在鄙视我,我很不服,我原本千仓百孔的心,再次被他活生生给了一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到最后痛都感觉不到,近乎麻木的地步。

我笑了,阎沥北面对着突然哈哈大笑的我,骂了一句:“疯子!”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我每一次回他的话都毫不客气,他猛地给了我重重一击,那一秒,我都以为自己被他刺穿。

男人嘛,总是能有方法让女人彻骨的疼痛,偏偏还难以启齿。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让阎沥北生气的方法,只是,那样一来,他会越发看不起我。

但我转念一想,反正他早就看不起我了,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我带着故意的成分,双手伸出来,勾住了阎沥北的颈脖,将他勾到我的面前。

我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相触,我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不用镜子,我都觉得能笑得很妩媚。

而我知道,我越是表现地像个勾搭男人的女人,阎沥北的情绪就越糟糕。

他的面色已经黑沉下去,呼吸也沉重起来,可阎沥北绝对没有料到的事情是,更让他抓狂的事情在后头。

我附在他的耳边,告诉他:“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我都记不起来我究竟和多少个男人在一起过,每个人都有概率,我当然不能生下来。”

我间接地承认了怀过孕的事实,除了真的有过孩子,所有的都是为了刺激阎沥北编造出来的谎话。

阎沥北眼里浓郁的厌恶,不单单含在眼里,还用行为表现出来了。

他决然地撤离,就犹如他当时突然的进入,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莫名的空虚感,笼罩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心哪怕再抗拒他,可我的身体,就像他说的,契合度太高,我甚至不能够控制住本能的感受。

“下贱!”阎沥北冷声送了这么两个字给我,于是,他开始穿衣服。

和往常慢条斯理穿衣服不太一样,这一次,他表现地很急,不知道是急于逃离在他看来肮脏的我,还是别的。

我从来都弄不明白这个男人,所以,不管他因为什么情绪不想和我待在一个空间,我都无所谓。

是的,竟然是无所谓。

他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也没有挽留他,我躺在那里,听着他地车子发动的声音,最后彻底消失在别墅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内心再也承受不住,方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和听到的所有话语,都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和耳畔闪过。

我随手拽住了一条薄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转过身,将头埋在了枕头里。

别墅里,都是我嘶声痛哭的声音,眼泪大概是我最后能够自由支配发泄的东西。

从阎沥北离开,我就没有起来,也不想吃饭,也不想动,好似又回到了当初在国外颓废的模样。

我知道,我不能那样,也决不允许自己再变得颓废,可我会允许自己放纵一下,闹一点小脾气,毕竟,我真的有点累了。

这一夜,我做了噩梦,梦里,孩子和阎沥北都像讨债鬼缠着我。

即便我很爱很爱那个孩子,可我还是觉得它像讨债鬼,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那个小生命的,这辈子,它才会用死亡的结局来惩罚我。

我中途有醒来过,吓醒的,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阎沥北很少晚归,他的作息时间一向很好,大概这次真的被我气到了。

我又翻了一个身,望着天花板,他会因为我生气吗?

又或者说,他的情绪还能被我影响?

我想起了顾云深的话,所以心里一直犯嘀咕。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起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很吵,像是在酒吧。

“喂,你是?”那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只好先开口问。

对方焦急地说:“阎总的手机我不知道密码,但是他自己报了一个号码给我,我也不知道醉酒后的他究竟说的对不对,试着打了一下,你还是来接一下他吧。”

从对方的话语里,我得到了两个信息,一个是阎沥北醉了,二个是要我去接阎沥北。

我为什么要去接他,将他接回来,我又要受罪。

“让人送他不就好了。”我如此说。

“关键不是让人送的问题,他就点名要你来。”对方的语气显得无可奈何。

可是更加无奈的人是我,阎沥北折腾起人来,方式方法很多,我没想到醉了酒的他还能如此对我。

碍于我怕等阎沥北醒过来会找我算账,我还是决意去接他。

对方将地址发给了我,我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离开了别墅。

等我到酒吧的时候,阎沥北正靠坐在沙发上,生人勿近的姿态,根本就不像是来酒吧玩耍的人。

守在阎沥北身边的人,不敢轻易招惹这个阎王爷,只能规规矩矩的守在那里给他赶走不断想接近的莺莺燕燕。

他是真的醉了,因为我靠近的时候,他还用手不轻不重地推了我一下,仿佛我是什么碰不得的脏东西。

“走吧,回去。”我好生好气地去扶他,几乎压下了我所有对他的不满,要知道,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别墅里面,身体力行地惩罚我。

可他耍起赖来,我都不敢恭维。

阎沥北简直就像是镶嵌在沙发里面的人,我的力气本就没有他大,哪里能将他带走。

他又极其地不配合,说真的,我从未碰到过还有比他难缠的人。

我朝的站在那里都不搭把手的人,不满地说道:“你倒是帮个忙,将他搀出去,外面停了车,安置到车里就好。”

那人开嗓,我就听出了是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人,对方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情不是很好,闷声不吭地将阎沥北搀扶起来,默默地带出去了。

我感到万分头疼,阎沥北,你就这么折磨我吧。

我跟了出去,开车的司机也在帮忙,我站在车外面,并没有立即进去。

外面的空气比车里面好多了,况且,和阎沥北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我感到……窒息。

我肚腹上疼痛之感并没有好多少,阎沥北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我对着他做了一个揍人的动作。

忽地,阎沥北出其不意地睁开了眼,我毫无防备。

我站立不安,好似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被他逮了个正着。

好在阎沥北醉酒了,不然换做平常他瞧见我恨不得揍死他的样子,一定会大发雷霆。

没等我反应过来,阎沥北快速地从车里面坐直,长手伸出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脑袋磕到了车门,痛得要命,他还死命地将我往里面拽。

我大叫:“阎沥北,你想死吗?”

是的,我必须承认,趁着他醉酒,我还有那么点胆子骂他。

阎沥北清醒的时候不怕我任何威胁,醉意浓浓的时候更不怕我说的任何话,他从来都不会顾及我的死活。

我被他拉扯进了车后座,跌坐进了他的怀中。

“放开我,你放开。”我去掰他的手。

可阎沥北不放,他一直死死地凝视着我,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的。

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阎沥北不肯放开我,还箍得更紧。

我的情绪已经糟糕透顶,对他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阎沥北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阎沥北却朝我蹭了蹭,嘟囔了一声:“不能。”

声音那么轻,我总是会产生幻觉,我正视前方,即便此刻就躺在他的怀中,两个人的心却是咫尺天涯的状态。

看看吧,他也不是完全醉了,他就是成心的,阎沥北总是想方设法让我不得安生。

“我真的,要崩溃了。”我在他怀中挣扎,最后胳膊肘顶住了他的心口,阎沥北吃痛地松开我。

没等我坐直,他再次欺身而来。

“我想你。”三个字从他的口中冒出来,窜入我的听觉神经的时候,我彻底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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