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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从浴室里出来时,栗遥正披着他的大衣倚在窗边吹风。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一只脚的后跟微微踮起,白皙的脚掌和浑圆的脚趾头在木地板上压出优雅的弧度,她扬着头,头发散落开来,被风吹向耳后,耳垂上的耳钉早就被程远在厮磨中咬下,不知道丢在了房间的哪个角落里。

见程远出来,栗遥回头看他,脸颊还残留一抹潮红,一双眼睛略微有些湿润,灯光下亮亮的。她嗔怪道:“你怎么洗了这么久?”

话音落下,她又立刻避开视线:“不冷啊,好歹也遮一遮吧。”

程远只略微擦了擦身上的水,紧实的两条长腿上残留着大片水珠,中间那块儿倒干爽,坠着栗遥看一眼就浑身发麻的硬物。

他走过去,一把扔掉栗遥身上的大衣,从背后拥着她,让她裸.露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肌,手放在她的腰上,没再动。

栗遥背后一片温热,肩膀上滴啦滴啦滚落着程远湿发上的水珠,腰眼的位置被抵着那个敏感源,她心像芦苇被风吹着,人慢慢地放松下来。

程远却贴近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问她:“要去洗洗吗?”

栗遥轻轻“嗯”一声,人却没动。

程远笑了笑,“怎么?还想要?”

栗遥侧头看着他下巴的弧度,“你好像并不满足?”说完背过手移到腰眼的地方,触了触他那里。

程远那儿立刻动了一下,栗遥腰眼亦是一颤。

程远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一把抱起她,放在窗沿上,吻了过去。

栗遥搂着程远的脖子,背后是寒风,身前的男人的温热,唇上是汹涌的爱抚,她摸着程远的耳朵、头发、脊背,像抓住崖边的绳索,任由一颗心来回地在山崖中荡。

触到她背部的冰凉,程远最终将她抱起来,又关了窗。

栗遥双腿勾着着程远的腰被抱着行走,在程远准备将她放到床上时,她突然搂紧他,头靠在他的肩头,“别,抱一会儿吧。”

栗遥这一声念得尤其软,像小姑娘撒娇。程远听见,心里一软,也不准备坐下了,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来回的走。

“喜欢这样?”他问栗遥。

“喜欢。”栗遥伏在他肩头,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程远觉得她的状态像是喝醉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傻姑娘。”

栗遥胸口贴着他的心脏,此刻两人却一点欲望也不带,只是这样紧紧依偎。

栗遥问他:“累不累呀?”

程远摇摇头:“你又不重。”

栗遥又问:“你对别人也这么有耐心吗?”

程远想了想,说:“你现在要是穿着的,我肯定不抱。”

栗遥听了,咬了他的耳廓一下,“答非所问。”

程远“啧”的一声,“还真是属兔的?”

栗遥笑着:“就不好奇谁给我打的电话?”

程远说:“你这么开心,是你前男友吧。”

栗遥又咬了他耳垂一下,就像他咬她那样,“你这话听着真酸。”

“瞧我出来时你那样子,啧啧。”程远说着在她的细腰上掐了一把。

栗遥最怕痒痒,“哎哟”一声,“他要我跟他和好。”

程远猜到个大概,问她:“那你怎么想的?”

“你觉得呢?”栗遥反问他。

程远说:“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栗遥听了,从他身上下来,抬头看他:“你还真是没心没肺。”

话说完,栗遥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程远躺回到床上,撑着头看她扣内.衣的扣子,该是心急,扣了半天也没扣对,于是凑过去帮她,又靠在她耳边:“不在我这儿睡?”

栗遥转过身,冲他勾勾嘴角:“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

程远听了,重新躺回去,“睡完就跑,也不知道是谁没心没肺。”

栗遥嗤笑一声,又说:“唉,你别躺下啊,帮我找找耳钉。”

程远被她拉起来,两人在床上、地板上找了一通,最终也只找到一个。

“算了,明天再找吧。”栗遥看着程远光着身体在房间里晃,总觉得脸发热,她握着那只耳钉,穿上鞋,声音果断,“走了。”

她刚转身,程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唉,还真走啊?”

栗遥回头冲他妩媚一笑:“今天晚上我很开心,明天见。”

程远蹙眉笑着:“哎你这人……”

栗遥未等他话说完,潇潇洒洒地开门走掉。

门被关上,程远趟回还残留他们欢愉气息的床上,这才感觉到冷。他裹进被子里,里头似乎还有栗遥的头发香,淡淡的,都是女人的味道。

如果不是栗遥说抱一会儿,他应该会缠着她再来一次。刚刚那次他的确没有满足,他没想到栗遥的快乐来得那么早,所以他后来有所克制,因为怕她会受不了。

他向来喜欢在床第里消磨,栗遥是他轻易放过的第一个。

回了房间,栗遥褪去一身衣物进了浴室,腿间粘腻被水流冲净,她想起刚刚那些靡靡的画面,小腹袭卷一股暖流。

她想,未来她或许会忘记这个男人,但却永远不会忘记他带给自己的绝佳体验。

栗遥是个保守的姑娘,周扬又工作繁忙,频繁出差,所以这些年他们少有机会整晚腻在一起。

而且周扬是个克制冷静的男人,身上充满禁.欲之感,他似乎只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感兴趣,比起做.爱,他反倒更喜欢和栗遥好好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听一张cd。

倒是栗遥要走的那一次,他才真正放纵一回,可当时栗遥一心反抗,体会到的只有痛苦和绝望。

栗遥,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

栗遥再次回想周扬在电话里说这句话的语气,这样的周扬还是她第一次见识。

肩膀上的那个伤口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今晚又在程远的唇舌下添上了新的记忆,栗遥抚摸那里,两种回忆交叠,她抬脸对着花洒,冲洗了许久。

翻出一条藕色的睡裙,栗遥套上之后照例去找睡眠糖,结果发现盒子空荡荡的。

没有睡意,她将耳钉和项链收回到首饰盒里,又开始一一整理所带的细软。

她出发的匆忙,想到包下了整辆车,整理行李时并未仔细收纳,很多都是一齐带上。这会儿又从首饰盒里翻出几瓶指甲油。

方教授不喜欢女孩子太娇媚,认为只要她大方得体就好,所以她整个学生时代都是一副素净的样子。

后来她自己赚钱,便养成了买这些小东西的习惯,去年搬进自己的房子后,就买的更多了。她做这些就好像在弥补青春的遗憾,很多时候也仅仅只是买,却很少用。

比如指甲油,她喜欢看这些五彩斑斓的颜色,但很少去涂,就连今天晚上戴的耳钉,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下的。

栗遥靠在椅背上,拿起一瓶墨绿的指甲油放在灯光下面看,正看得津津有味,手机在桌子上震了一下。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程远发来的消息——“睡不着。”

栗遥勾勾嘴角,想了想,同样按下三个字回复过去——“过来吧。”

程远很快就过来了,头发已经吹干,身上穿了件米白的衬衣,腿上是一条休闲长裤。这幅样子就好像这个夜晚刚刚开始,而他是来赴约的。

“穿这么少,不冷啊?”程远手指挑了挑栗遥睡裙的肩带,往里头一看,空的。

栗遥感觉胸口一紧,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玩那些小东西,“冷,你把外套拿给我。”

程远顺手将她的大衣递给她,又撩了撩她的湿发:“把头发吹干,当心着凉。”

栗遥听了,指了指一边的吹风机:“帮我吹?”

程远笑了笑:“你倒会得寸进尺。”但说话间已经去拿了。

客栈的吹风机功率很低,程远仍是试了试温度,才将风送到栗遥的头发上。他撩起栗遥的长发,耐心地为她吹着,栗遥忽然之间生出一种隐隐的遗憾,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享受着程远的温柔。

栗遥的头发很软,也很密,程远从未为女孩子吹过头发,所以更加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每一缕发丝。栗遥玩东西的手悬在半空中,她抬着的脸倒对着程远,她看着指甲油,也看着身后的程远。

两人视线偶尔交汇,谁也没有说话。

头发快吹干时,程远俯身吻了一下栗遥的额头,“差不多了吧,我听人家说,吹得太干伤头发。”

栗遥额头一片温热,她坐直,拉住程远的手:“听哪个姑娘说的啊?”

程远弹了她脑门一下,“我妈。”

栗遥“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小玩意儿,问他:“你知不知道几点了啊?”

程远说:“一点半。”

栗遥扯了扯他的衣角,眼波流动:“那你还想做点什么?”

程远靠在桌子上,低头捏了捏栗遥的下巴,“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个好姑娘了。”

“是谁说的,欲望是生而为人的本能,是天然的,是美好的?”栗遥用他的话反驳他。

程远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就这么迷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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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姑娘说喜欢程远,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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