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尽管沈蔓也常常替他纾解,然而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口,都比不上她被彻底征服后那撩人的媚态,心灵上的满足对陈逸鑫来说,比射精那刻的极致更值得惦记。

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教坏了吧。

他偏过头,细细密密地添上她的阴唇,用舌头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轮廓,再试探着探入内里,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在那温暖湿润的孔洞里。

沈蔓拼命咬住嘴唇,将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任由头来回摆动、长发凌乱飞舞,誓要将这疯狂湮灭在自己体内。

陈逸鑫一边舔舐,一边牵引着那双小手,任由其掌在自己脑后,再略微推动,模仿着被迫将脸压向她下身的样子。

男孩挺直的鼻梁刮擦在充血的花蕊上,温热的鼻息侵染着大小阴唇,甚至伴随着他舌头的抽查,鼓动气息侵入穴道。尽管这一切发生的缓慢温柔,坚定而固执的舔弄却将她径直送上快感的巅峰,狠狠地泄了出来。

早上刚刚在梦境里体验的潮吹,原来在现实中也能发生。

陈逸鑫从未见过如此反应,没有来得及避让,便被女孩下身分泌的液体打湿。一双杏眼晶亮亮地看向她,带着些微疑问。

他脸上尽是浊液,发梢也结成一缕缕的,再加上那幅不明所以的懵懂表情,以及红润丰盈的唇瓣,整个人就像被玷污了的天使,全然不晓得自己犯下了何种罪孽。

沈蔓看得心头一紧,倾身便将他扶着站起来。

男孩比她高半个头,此刻站直身子,低头便见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了。

“蔓蔓,别,这里……”声音沙哑得完全辨不出来,陈逸鑫连忙清了清喉咙,“这里是图书馆!”

葱根般的手指覆上他的唇,沈蔓扶着那灼热进入自己:“嘘。”

尽管只进去了一个头,陈逸鑫还是很快地无师自通,明白了奥妙所在,一个挺身便彻底没入了那销魂之处。

“呃……”双手越过她的背撑在桌面上,陈逸鑫闷闷地哼了一声,便再也不敢动弹。他也曾经设想过真正插入时的畅快,却从未预料会是如此这般。

每一寸柔韧都包裹着自己,每一方温暖都晕染着自己,每一滴淫液都滋润着自己,下身那处以为会胀爆的玩意儿,居然如此轻易就被降服,妥妥帖帖地安顿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隐约间,他甚至怀疑那张小嘴里还有什么机关,竟能把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死死地吸着不放他离开——这一切的一切,比所有的想象都更加令人疯狂。

“乖,动动。”沈蔓最先沉不住气了,有些好笑地提醒他道。

陈逸鑫再次涨红了脸颊,这次不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是纯粹的害羞。他开始试探性地抽离,感觉到顶端刮过内壁的摩擦,那每一分的温度都是对他炙热的煎熬。女孩的甬道内似乎存在着负压,在那艰难的进退之间,拔河般地与他的意志拉锯。

受到考验的又何尝只有他一个,沈蔓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也逐渐呼吸急促,恨没有将他焊死在体内,本能地紧缩了下腹。

听见男孩又是一声闷哼,她赶忙放松下来,抚着他的发梢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陈逸鑫感受到这份柔情,心中更是满溢,认真地摆动来。

他与赵宏斌横冲直撞的风格截然不同,仿佛始终在用尽耐心,寻找让她更舒服的方法。尽管他的分身比较细长,尚不足以向别人叫板,但凭着这份勤学善用的态度,再假以时日,相信也是前程远大。

沈蔓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在与不同男人交欢时,竟然会不自觉地比较起来,如果让他们知道这龌蹉的想法,恐怕会发疯的吧。

图书馆毕竟是个公众场合,尽管没人注意到这角落里的隔间。可室内环境静匿,只要稍加留意,有心人便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接触时轻微的撞击声,若是好奇心再重一点,恐怕不难发现他们正在进行的好事。

女孩坐在书桌上,叉开双腿,下身不断蠕动、推送。在她面前,男生白净的脸颊早已绯红,好像烧着了一般,颗颗汗珠随着那有力的动作滴落。他似乎已经放弃了理智,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极乐,纤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薄唇紧闭,只有皱成一团的俊眉隐隐昭示着,那灭顶的挣扎。

陈逸鑫毕竟是初经人事,终于在几次狠狠的撞击之后,将自己钉在女孩的身体里面,哆嗦着交出了精华。

他衣冠笔整,若非裤腰处的凌乱,根本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什么。

沈蔓则完全不同:原本就宽松的上衣如今敞开,湿腻腻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抽搐,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吐着白浊的精液,长发早已在剧烈的运动中散落,凌乱地披在她的肩头。被男孩松开钳制的那一刻,随即如烂泥一般瘫软在书桌上,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天晓得她曾幻想过多少次,在图书馆被人侵犯。如今得偿所愿,美好得比想象更甚。

陈逸鑫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裤,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脸颊。与最开始充满情欲的啃噬不同,此刻的轻啄带着点知恩图报的意味,如同飨足的小狗,摇着尾巴向主人致谢。

沈蔓勾着唇享受他事后的温存。在这不变言语的图书馆里,两人近乎完全沉默地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所有情绪与感慨都只能用身体力行来表达,其中的韵味着实别有洞天。

男孩从口袋里套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下体,手指偶尔稍稍用力,便能激起她又一阵战栗。

然而,直到他将善后事宜全部收拾完毕,沈蔓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这么看着男孩忙上忙下。

陈逸鑫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坏蛋,还没缓过劲来?”

男孩果然就这样变成了男人。

沈蔓躲过那故意的逗弄,笑得有些困乏,身下却终于回复了点力气,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好舒服。”

陈逸鑫脸上一红,恢复孩子模样,惴惴不安地问道:“你……喜欢?”

“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沈蔓一边笑,一边报复性地在他脸颊上啄吻。

正当陈逸鑫担心自己憋不住,想要把她按在桌上再来一番的时候,走廊上传来轻轻的咳嗽声。做贼心虚的他差点吓得跳起来,抬头却见赵宏斌黑着一张脸站在隔断外,眼神冷得足以杀人。

坏蛋vs学长

陈逸鑫束手束脚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宏斌一言不发地挤进隔间,原本只能容纳一张书桌的空间,如今不算躺着的沈蔓,还站着两个人,顿时显得更加闭匿。

她顺势躺在书桌上,身上尽管已经略微清理过,依然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那双猫眼般狡猾的眸子,正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滴溜溜地转动。

赵宏斌想象过她的淫乱,也猜测过自己会怎样怒火攻心,爱情与承诺从来都是两码事,而承诺与本能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但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可耻地硬了。

那个弱鸡刚插进去的时候,赵宏斌便站在隔断外了。原本只是短暂地把个风而已,没想到视线竟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与沈蔓行事时,他往往受不得撩拨,每每用尽力气折腾完毕,却发现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可赵宏斌就是没办法掌控,一旦情绪到了,本能的便要灼热、沸腾、抽插,恨不能将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如眼前这般柔腻、细致的性爱是他没有体验过的。

尽管女孩还是一副媚骨生香的模样,却没有与他在一起时的急切需索。相反,她会耐心地指导那蠢货,教他如何钳制自己,教他如何抽插出入,教他如何用手指抚慰敏感,更教他如何攀上巅峰极乐。

明明应该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的妖精,如今却成为他人肉身飞渡的云梯,赵宏斌只觉得有血不断地往头上涌。

模糊的声音在耳旁引诱:去吧,告诉他们谁才是主人,去玩坏她,让这幅身子再也摆不出淫荡的姿势、发不出魅惑的呻吟,征服她,直叫世间的一切沦为彻底的虚妄。

狐狸魅子。

她的眉眼里全是水意,在男孩不得章法的抽插下,被冲撞得摇摇摆摆,却还时不时地撇头看向自己。用那勾魂的眸光释放蛊毒,将他身下的炙热引爆成毁天灭地的疯狂。

完事后,陈逸鑫居然还十分细致地替她料理,全然没发现有人旁观。天晓得他多想推开那厮,将女人直接压在桌上,狠狠干死算完。

赵宏斌永远都不适合做个旁观者,但他从前却不知道,旁观竟然也能引发如此多的冲动。

直到陈逸鑫终于也看过来,他这才强忍下心头的情绪,寻求对所有权的昭示。

浓烈的麝香气味,因为方尽的情事弥散开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鼻。他几分粗暴地将女孩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拨了个精光。而她竟丝毫不觉得尴尬,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歪坐在书桌上,斜睨着看向自己。

陈逸鑫站在原地已经吓傻了。

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件白t恤,蒙头盖脸地罩上去,再从衣领里把她那张脸找出来,狠狠扯拽着、掖下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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