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满脸红晕,笑起来仿若微醺,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胸口的恶气无处宣泄,赵宏斌拎着那白藕一样的手臂,胡乱的塞进袖口。一只,另一只,每次动作仿佛都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
沈蔓像个没有力气的布娃娃,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粗暴发泄,即便皓腕已有红印泛起,也不做丝毫抵抗。
她知道,他需要发泄。
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女孩终于穿好上衣时,陈逸鑫长长地松了口气。畅爽的发泄之后,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在这肃静室内,任何异动都能引发不必要的关注,他可不想完事了还被抓现行。
下一秒,赵宏斌面无表情地掏出分身,狠狠扎进了瘫在桌上的女体里。
沈蔓反勾着身子,下颚与颈项连贯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跳动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与她唇齿间的惊呼一起,被封印在赵宏斌狂暴的热吻中。
被逼站在墙角的陈逸鑫只觉得双腿发软,这两人的行动完全无法用常理推测,偏生又如此摄魂夺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赵宏斌猛然一个抽身,将沈蔓钉回到书桌上,只觉得下身湿腻稠密柔滑无比。于是,便就着他人射入的精液,突兀凶狠地占满了她的甬道。
若非陈逸鑫眼疾手快地扶住桌沿,桌子与书柜撞击的声音必然响彻整个图书馆。
他抖着手掌稳,却抵不过另一端越来越猛烈的力道。赵宏斌好像发了狂一样,将下身赤裸的少女顶得支离破碎。
陈逸鑫微颤的手循着撞击的间隙,终于探索地扶上了她的腰肢。
沈蔓感觉到另一个少年靠近的温度,愈加松散地向后靠倒,闭上眼睛享受起身前的冲撞。
书桌靠墙,两个男孩将她架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一样狠狠操弄起来。
每当赵宏斌压抑不住、彻底深入的时候,她便回头,寻着陈逸鑫好看的眉眼舔舐亲吻,勾着他追逐自己。
然后,赵宏斌便会受不了刺激,用更加猛烈的穿刺、更加疯狂的频率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他却不肯吻她,只用牙齿啃噬那裸露在t恤圆领外的小小肌肤,每口都烙上一个标记,细细密密的,与身下的粗暴截然相反。
陈逸鑫原本扶掌在她腰臀上的手也越来越热,伴着抽插的频率,着力地摸索、揉弄着,偶尔划过正在交合的边缘,便引生另外两人更加极致的观感。
因为空间有限,三人贴得十分紧密,沈蔓能够感受到贴在后背的灼热,更能感受到挤压乳房的胸膛。
赵宏斌低头看着,看着她不断张合的下体,死死梏住自己的分身,而那早已水患涟涟的雪臀,更是被另一人不知轻重的揉捏弄得伤痕累累。
就在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累积到极致的时候,沈蔓却突然挑着眼看他,而后缓缓下探,牵引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来到他的分身上,将那纤长的手指匡成环状,贴合着小穴的边缘,抵在两人最脆弱的所在。
陈逸鑫只觉得手掌全被打湿了,分不清是她分泌的淫液,还是自己稍早前留下的精华。赵宏斌那处烫得吓人,连带着她的花蕊也充血饱满。
联想起早前自己还跪在地上舔弄过的那个地方,如今正被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莽汉蹂躏,他觉得下身再次挺硬得不像话了。
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沈蔓重生以来最刺激的场景就发生在当下。她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满足,脑子里如同绽放着不同颜色的烟花,和下身泛滥成灾的生理反应彼此呼应,直叫人彻底堕落。
她分不清是谁在亲吻自己,有时候嘴里会出现三条舌头。另外两人像是彼此抢食的野兽,扰乱着她所剩无几的神智,搅动上下那两处被彻底侵犯的嘴。一双小手被分别拽住,一边是肌肉勃发的起伏胸膛,一边则是亟需抚慰的肉棒。她怀疑自己终将被撕裂,从那处正在被疯狂抽插的地方,灼热、炙烈、飞蛾扑火般地完全坏掉。
午饭时间已过,暑期补课期间宿舍不开放,学生们无处午睡。吃完饭后,陆陆续续地有人来图书馆小憩。偶尔靠近的脚步声,以及刻意压低的对话声,都能将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三人吓到。她更是反复颤栗不止,下身猛烈抽动,仿佛随时都会抵达忍耐的边缘。
另外两人也不好受。赵宏斌感觉分身即将被绞死,那一阵猛似一阵的吸力如同最强大的魔法,胁迫他将自己的精华射出。陈逸鑫被压在最下面,衣裤上沾满淫液,抵在少女雪臀皓腕之间的那处地方,已经被揉弄得红肿异常。
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认知,裹挟着三人极速攀向巅峰,却又在最后一刻眷恋停留,只想延长这灭顶的无边快感。
“今天中午的菜不好吃。”
“怎么会,我觉得挺不错呢。”
女生的窃窃私语越来越近,明显向着三人藏身的方向袭来。
“唉,都有人了。”
“那边还有个隔间。”
“你瞎呀,没看见门口挂着个书包?”
“去看看嘛,说不定没人呢。”
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蔓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凌迟的酷刑,伸出手紧紧搂住赵宏斌的脖子,将所有声音堵在他嘴里,只想着:到了吧,就这样吧,让他们都发现算了,看看我是怎样一副浪荡身子。
赵宏斌用手托住圆润的臀瓣,发狂似的猛冲腰胯,将自己抵死在她的最深处,一边抽搐一边射精。对他来说,门外旁人发出的声响只是凭添刺激,此刻早已不再顾忌寡廉鲜耻了。
事实上,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知晓了极乐的奥义,她便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少年,就在两人沦陷在快感的边界流连忘返之时,某人的声音意想不到地在门外响起:“不好意思,同学,我已经占了这个位子。”
“……学长。”
陈逸鑫的语调平静,丝毫看不出前一秒还沉溺声色中,“谢谢了啊。”
“没关系的,我们去楼上。”
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声音渐渐走远。沈蔓从赵宏斌的身上瘫软下来,倒仰着头,看见某人差点憋出内伤的表情,红唇微嘟地“啵”了一声。
学长vs兄弟
上课铃声响过,此刻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连窗外的蝉鸣也变得有气无力。
赵宏斌彻底舒爽之后,将女孩牢牢圈在怀里,就像对待一个柔弱的洋娃娃,丝毫不介意两人腻歪在一起散发出的热量。
晓得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沈蔓倒也没有过分计较,无可奈何地向陈逸鑫道歉:“害你旷课了,对不起啊。”
“没事。”听罢两人逃出医院的前后经过,资优生的脑子飞快运转起来,眉头也越皱越紧,“你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尽管他想过赵宏斌不一定是在“吹牛”,面前这两人很可能早已经暗通款曲,但心底终归存着一线希望。刚才发生的荒淫一幕将他们全都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令陈逸鑫失去了质问的立场。若非沈蔓适时转换话题,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当下的局面。
陈逸鑫从刚才冷静下来之后,就显得有些不正常,说话说着就失神。沈蔓知道他还需要时间适应,也不着急,只是把面子上的对话继续下去:“我的身体绝对没问题。”
她上辈子生活优渥,定期都会做全面体检,从没有查出过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将视线转向她身后的大个子,陈逸鑫勉强压抑着住自己的厌恶:“你当时不是在影像室吗?扫描结果究竟怎样?”
女孩穿着他的大t恤和篮球裤,整体造型宽松随意,衣袖领口处裸露的雪白肌肤上,还泛着欢爱过的痕迹,看起来别有风情。赵宏斌根本没心思听他们讲话,一心琢磨着待会儿把沈蔓拖去哪个地方再好好“疼爱”一番。
“赵宏斌!”陈逸鑫难得地有了脾气,都是男人,他哪会看不出那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啥?”直到被女孩的手肘抵了抵,发呆的赵宏斌才回过神来,“有啥事?”
冲陈逸鑫安抚性地笑笑,沈蔓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问你话呢,在影像室看到了扫描结果没有?”
“我又不懂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他皱着眉头回忆道,“不过在场的医生们确实很激动,连隔壁诊室的都跑过来几个围观。据林哥说,你的数据差异性非常明显,是最理想的对照组。”
妈蛋,果然还是把她当小白鼠了。
焦躁地挠了挠头发,陈逸鑫说出自己的担心:“q市中心医院脑外科的实力全国数一数二,如果蔓蔓的结果真有什么异常,还是进一步检查会比较保险。”
“我不去。”沈蔓很果断拒绝,她对棺材一样的ct扫描仪心有余悸,再加上林云卿那个变态,傻子才会回去。
赵宏斌吞吞口水,略带愧疚地承认:“我不该去找林哥的。他就是个科学怪人,智商爆表,情商未上线。你如今把他的兴致撩起来,难保之后怎么收场。”
“怕个屁!”赏了他一记爆栗,沈蔓怒其不争地教训道:“他能把我吃了啊?”
从小在“别人家孩子”的阴影下长大,赵宏斌将反驳的话咽了下去,没有任何说服力地笑笑:“我知道,我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