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婵玉听到这里,也明白了生什么事,于是道:“陈公子一定要救救我爹,我娘死得早,只有爹爹,陈公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爹,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说到后来竟然哭了出来。”
陈飞扬见了她梨花带雨,心疼道:“不怕,有哥在呢!”。
主簿郑明脸色苍白,走过来,用颤抖的嘴唇说道:“那你想想办法吧,我们几个上有老,下有少,充军千里九死一生,公子有什么办法没有?”
张大新道:“帐已经对完回来了,他会有什么办法?”这时他叹了口气。
陈飞扬道:“如今知府大人再多派几个人上京,沿路见人就说,上次对帐被驳回,这次再来,尽量在京中大臣的府第前多些出现,让全世界都知道扬州上次没有对帐成功,这次再来,如此反复几次,另外主簿再次进户部,就说上次的帐有错误,要求重新做帐。”
不等张大新回答,主簿郑明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张大新见大家这么害怕,虽然到现在也怀疑陈飞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不管如何,就算做错了,最多就是挨户部的一顿骂,不会掉脑脑,况且这小子说得像真的一样,自己的脖子也有点凉。
但如果这个小子玩了自己一把,自己被他当三岁小孩捉弄,到时自己岂不是被下属笑死?不行,得想个办法让这小子脱不了关系,如果到时万一这小子说谎,也好收拾他。
于是道:“听小女说陈公子对诗很有研究,是不是?”
这一问,站在不远的张婵玉抢着答:“是啊!他作诗可有水平了,很多大文豪也没有他作的诗好。”
陈飞扬心中暗笑:“老子背的诗全是清朝大诗人的,个个都是大文豪。”
张大新道:“那么,我看这样吧!陈公子会诗词,也会算命,还是刘伯温高徒,我们府衙也缺一个师爷,你明天到府衙报到一下,平时也就帮忙抄抄写写,你父母也在扬州做生意,你在扬州也好照顾你父母是不是?”
这明摆着把陈飞扬软禁起来,万一到时真的没有什么杀主印的大案,看老子不收拾你,你小子别想跑,你父母还在扬州,你跑了找你父母算帐,这不由得陈飞扬不同意了。
陈飞扬心里当然明白,心里大骂张大新祖宗十八代,但想想做个师爷也不错哦,反正来到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做,就当个师爷吧!最重要的是天天和张婵玉这大美人在一起,想想也开心,不知过几天她会不会让我吻一下,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次再由主簿郑明上户簿撤帐,衙差十几个分成三队,沿路布消息,人没有到京城,早就传到京城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扬州府的帐没有对上。
因扬州离应天不远,二个月共来回三次,以至京城的人一见到扬州的公差,就笑骂道:“看,就只有扬州的帐没有结,***,这样的知府真不知是吃什么的,全世界的帐都对完了,他***疯子还在对来对去。”
当晚陈飞扬回到家里,小翠时就笑吟吟出来拉着陈飞扬的手道:“少爷,今天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在她看来,陈飞扬简真是神,要不怎么会没读过诗居然能吟书?但少爷连最简单的一斤是多少两也不会,甚至连个“宝”字也不会写,她现少爷简直就是高深莫测。
陈飞扬答道:“当然,今天的事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小翠迫来及待道:“那告诉我啊!”
陈飞扬摇摇头道:“不行。”
小翠急了,走上来摇摇他的手,哀求道:“说点嘛!”
陈飞扬见她丰满的胸部有节奏地来回晃动,心中一荡,笑道:“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小翠脸一红,骂道:“讨厌,不理你了。”说完红着脸跑回房,不过她不但不怒,还满心欢喜呢?
这时陈富夫妇从内屋里走出来,见是陈飞扬气跑了小翠。
陈夫人道:“儿子,你不能总是气你姐姐,什么事都要听姐姐的话,那才是一个好孩子。”
陈富道:“下次再这样不听话,不给你糖吃。”
他夫妇还当陈飞扬是傻子,也难怪,十八岁了,连“宝”字也不会写,不是傻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陈飞扬见父母还当自己是傻子,童心大起,把口水流到嘴角边,歪着脑袋,傻笑道:“爸,妈,我要糖唔唔唔我要糖,要不我不吃饭。”
陈富夫妇见了。叹了口气,叫道:“小翠,出来和少爷说话。”说完跑回房了,以免见了心酸。
小翠哎了一声,跑了出来。
陈飞扬见刚才捉弄跑了父母,也有心捉弄一下小翠,见小翠跑过来,也歪着脑袋,流着口水,一把抱住小翠,把头往小翠胸前一靠,呵呵傻笑道:“姐姐,我要吃奶,奶好甜,我要吃奶。”
小翠被他一把抱住,不知所措,见左右无人,也就让他抱住。
小翠明知他是装疯扮傻,但这感觉实在太好了,简直不忍跑开,就让他装傻装到底吧!
生命无常,人生苦短,又何必太清醒呢?
天一亮,陈富夫妇到丝绸庄去了,小翠上街买菜去了,陈飞扬吃完了早点,就去府衙上报到了。张知府随便给了他一张小桌,算是文案了。
陈飞扬心想:“文案虽小,但总算也是公务员了,以后过上朝九晚五的日子,想想自己以前,拼了吃奶的力气还没有考进去呢!这下不费力,白捡了一个公务员当当。”
一上午无事,中午时去花院子找张婵玉,听说张婵玉去了一敞外婆家,因此找不着,在花院子里转了几圈,又转回到衙门了。
这时在衙门门口见到昨天说想一刀结果了陈飞扬的刀疤大汉正和几个衙差们小声说话,陈飞扬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刀疤大汉叫王福,瘦小一点的叫邓伟,两个人是整个府衙武功最好的,据说王福使一把大刀,弄起来,几十个人也近不了身,那瘦子也是硬角色。
陈飞扬道:“两位捕头在做什么?没事做咱们不如去吃饭,当是小弟的第一天当差请客如何?”
王福拱手道:“公子哪里话,要请也是我请,你堂堂师爷,以后还是仰仗兄弟你的地方。”
邓伟也笑道:“王大哥说得对,要请也是我们请。”
王福为人豪爽,不区小节,见昨天自己那样得罪了他,还请自己吃饭,心里过意不去。
陈飞扬道:“去喝酒,谁醉谁付帐,两位大哥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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