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羞百花道:“这位大爷误会了,羞百花今晚只找一个能和小女子投缘的,不要银两。”
那个大汉叫道:“不要银两,你学人家做什么妓女?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和老子睡觉。”
羞百花娇滴滴地道:“小女子只要能唱歌的陪我一晚,解解小女子无限的忧愁。”
那个大汉抚着大肚呵呵地笑道:“老子熄了灯一样能解千愁。”说完他呵呵地笑了起来。
众人见刚才他骂富商时那脸凶相,担心自己惹祸上身,一直都不出声,这时见他说得好笑,竟有不少人呵哈哈大笑起来。
羞百花却笑道:“汉子那身横肉是很彪悍,但小女子见多了,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这一次却引来了众人大笑,有的笑到蹲下身子着肚皮,大叫肚痛。
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怒道:“你说什么?有种说多一次?”
羞百花笑道:“发那么大的火,不会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吧!”
众人以为那个大汉一定会大发雷霆,不想竟然不再敢出声,脸红红的站在地上,众人一见,更是明白了十之百九,都哈哈的大笑着。
也不知是谁捣乱,一个人竟然说:“本药店专出售那些房事有问题的药,价钱合理,欲购从速。”众人一听,又再大笑,最惹人生气的竟然还有几个人走过去和他小声谈起价钱来。
做生意做到这里来了,陈飞扬心想,果然是烟花之地,混乱不堪。
这时,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书上走上前,笑道:“羞百花,小生今晚就在这里为你唱一曲,希望成为你的知音,于是轻轻唱了起来。
陈飞扬压根就不明白他唱的是什么,但无非就是一些诗词,陈飞扬听了,觉得很无趣,心想,自己又不会唱这些诗词,看来羞百花不会和自己有关系了,自己还是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于是站了起来,但他的六位兄弟却以为他要上去唱一曲,于是拍起掌来,钟挺和赵威更是叫起来:“我家七弟上去唱了,大家拍掌。”
羞百花对着陈飞扬含笑道:“公子,请――”
自己不会唱这种歌啊!这不是坑爹吗?陈飞扬正想坐下来,但又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陈飞扬一生最怕就是被人家看不起的,于是一咬牙,走上台去,反正自己也不会什么诗词,以前读书的那些清朝诗词用来泡张婵玉真是万试万灵,但如今要自己唱歌,自己怎么会唱呀!但不上台,自己的兄弟都看不起自己,再加上羞百花那勾魂的眼神,上前近一点,看清楚一点,闻闻香味也算满足了。
于是陈飞扬走到羞百花面前,笑道:“姑娘真是貌美如花,但在下真的不会唱你这种歌,但在下唱这种歌不知你是不是喜欢呢?”
羞百花轻轻笑道:“公子唱的小女子都喜欢,小女子对音乐各种流派都大致有一定的了解。”
陈飞扬把头伸到她的胸前,静静听她说话,但双眼从没离开过她的双峰,鼻中闻到她吹气如兰,自己心猿意马。
在下的众人早就不耐烦了,叫道:“快唱啦,再不唱就鸡啼了。”“也不知是不是会唱歌的,看他色迷迷的样子,浪子一个吧!”
陈飞扬豁出去了,不管别人是不是喜欢,但总要唱呀!于是清了清嗓子唱道:“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唱完了,下边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大骂:“不会唱歌也学人唱歌。”
但羞百花却轻轻道:“陈公子的歌曲调高亢,我听人说西洋有一些地方有这种乐曲,一直想听一次都没机会,想不到今天得偿所愿,公子不愧学冠中西,羞百花真是万分佩服,不知公子今晚能否和小女子一同深夜谈心呢?”
陈飞扬正想大声说好呀!想不到一个人走上来,一把推开了陈飞扬,叫道:“老子不懂什么鸟曲,老子曾跟我家老爷上过战场,出生入死,如今老子要羞百花跟老子走,老子要带给我家公子今晚寻欢,谁不服的上来。”
陈飞扬见来人正是刚才那个络腮的大汉,如今看来,他是想把羞百花带给他的主人,陈飞扬心里气啊,这分明是想找架打的,陈飞扬正想叫几位兄弟上来帮忙。但几位兄弟不等他叫,早就上来了,他们见大汉推陈飞扬早就气炸了肺,平是只有咱锦衣卫欺负人,哪有人敢欺负咱锦衣卫,就算今天只穿老百姓的衣服,见了他胆敢推陈飞扬,早就不服气了。
只见刘汉业两话不说,对着那个大汉就是一记耳光,金启凡话也不说一句,对着大汉一拳,打得那个大汉后退了两步。
那大汉平日也是呼呼喝喝惯了,想不到如今两话没说竟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和挨了一拳,心中气啊!呼一下子拔出手中的刀,对准金启凡一刀砍来,司徒伯德见了,从旁横腿一扫,大汉重心不稳,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凌十三一把夺过他的刀。他怎会是陈飞扬六位兄弟的对手呢!陈飞扬的几位兄弟是皇上亲选的贴身待卫,个个身手不凡。
于是六位兄弟冲过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他得他哭爹喊娘,六人打累了,司徒伯德叫道:“滚!别让咱几兄弟见了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那个大汉连滚带爬的走出百花楼。
台下的众人见了打架,一下子全跑了,只剩下陈飞扬和羞百花,想必羞百花见多这种争风喝醋的场面了,竟微微笑道:“公子身边的几位身手不凡哦!”
那个老鸨从后台跑过来,哭道:“不知这次得罪了什么人,如果是达官贵人,那就麻烦了。”
羞百花听了,也不理她,扭头对陈飞扬道:“公子怕不怕?如果怕了,咱们今晚良宵美景就作罢。”
陈飞扬心道:“我靠,老子怕谁?六位兄弟功夫了得。”于是道:“本公子还没有认识‘怕’字如何写的,**一刻值千金,咱们去共度良宵如何?”
于是转过头对六位兄弟道:“几位兄长要不要也找个姑娘玩玩?”
六个侍卫明白,陈飞扬虽称自己是兄弟,是看得起自己,但自己是他的下属,自己的身份心知肚明,再有今晚本来就是陪陈飞扬来开心的,他救自己的大恩也不知怎么报得了。
司徒伯德道:“陈公子放心去玩吧!我等几个很久没痛快地喝酒了,我等几个就在这喝个痛快。”
他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意思就是我六个人帮陈大人把风,不让别人来搞了你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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