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王子,琅儿等你很久了。√”美人粉面含春,声音宛如清泉滴在冰面上,清澈纯净,没有半丝杂音,“来吧,**苦短,莫要辜负了大好良辰。”
说罢,她扯掉腰带,拉下身上的白袍,露出光洁柔美、细致白净的肩膀,还有包裹住峰胸柳腰的红色肚兜。
而后举臂,双手放到脑后,取下束的簪子,优雅的、轻轻的甩了甩头。
如云青丝,垂泄而下,覆在雪肌玉肤之上,闪动着黑亮的光泽。
再接着,她抬起右手,从脑后绕到左颈侧,把所有的秀都拨到右颈侧,让那一大片丰厚亮泽的秀从右肩流泻下来,宛如瀑布一般,几乎覆住了整个胸口。
白白的皮肤,红红的唇,红红的肚兜,黑黑的秀,那种强烈的对比与艳色,令乌鲁无法睁开眼睛。
征服千军万马算什么?征服这个女人才是真本事!
乌鲁的双眼已经布满了**的红丝,他凸起的喉结不断颤动,嘴里又干又涩,如火烧火燎一般,却又不断出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他没有能力去描述这个女人的美丽与诱惑,他只知道,从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他腿间就燃起大火并电闪雷鸣,而后灼热与电流传遍全身,快要将他烧成干尸了。
他只想占有这个女人,甚至吃下这个女人!
他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头准备吃人的、穷凶极饿的猛兽,普通人看到的话只怕要吓晕了,然而,美人却只是微微一笑,并带着这一笑的风华绝代,慢慢的躺了下去。
“乌鲁王子,来吧——”她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张开双臂,只在腰间覆了一条毯子,掩饰不住比任何山峦都美妙迷人的曲线。
如果还有人能在这样的尤物面前保持理智和清醒,那它一定不是男人!
乌鲁体内的火山终于爆炸了。
他没有了理智,只有本能和**促使他嘶吼着冲上去,而后扑上去,紧紧压住这个女人,张口就往她身上他认为最可口的地方咬下去。
景琅却微微的侧身,柔声道:“王子,你先将衣服脱了好不好?”
乌鲁立刻坐起来,粗暴的撕掉自己的衣服,光着上身,又扑了下来,紧紧的抱住美人,将脸埋在美人肩窝处那一大片丰厚闪亮的秀里。
也不知道美人用了什么东西洗头,那片头散着诱人的香气,比他闻过的任何气味都好闻。
他去咬美人的头,就像牛羊在吃草,爱不释嘴。
景琅则伸出双臂,抱住乌鲁那头毛茸茸的身体,将掌心伤口上渗出来的鲜血,抹在他的后背上。
掌心的血流得不多,就那么一点点,抹得很是干净。
而后她仰头,看着上方。
上方,那条被她放置在这张千工床床梁上的、原本冻僵如冰铁、盘绕成数圈的毒蛇,因为室内的温暖,已经苏醒过来,正吐着长长的红信,旋转着盘成一圈圈的身体,盯着乌鲁的背部,无声无息的探长了黑色油亮的身体。
她将她覆在乌鲁背上的手移开。
乌鲁还在咬她的秀。
突然,景琅只觉得眼前微微一花,根本没看清楚那条毒蛇是怎么动的,就见一道小小的黑色闪电掠过,那条毒蛇眨眼间就完成了从床梁上弹出来、射向乌鲁背部并在抹有鲜血的地方咬了一口的动作。
乌鲁闷哼一声,身体先是剧烈的颤栗了一下,而后有些僵硬。
他抬头,皱眉,伸出长手往身后一抓,就抓到了那条滑溜溜的毒蛇,而后用力一扯。
那条毒蛇原本正在冬眠,已经许久不曾进食,突然之间醒过来,饥饿不堪,嗅到新鲜的血液后十分兴奋,毒牙咬得极深,然而乌鲁这一扯之下,竟将它生生的拔离他的背部,带出几缕飞溅的鲜血。
乌鲁丝毫不受背部肉痛的影响,将毒蛇抓到面前。
毒蛇比他的手臂略长,比他的拇指略粗,浑身黑亮,目光狰狞,锋利的细牙上还沾着他的血肉。
他狞笑着,双手抓住毒蛇,用力一扯,那条毒蛇就被他生生的扯断成两截。
蛇血溅在景琅的脸上、身上,但她眼都不眨一下。
乌鲁把手里的毒蛇一丢,看向景琅美丽的脸。
景琅也静静的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乌鲁想说什么,却现自己咽喉疼痛,声音沙哑,才吐出一个字就觉得有刀子在割喉一般难受,视线也有些恍惚。
景琅的眼里,闪过一抹佩服之色。
不愧是用蛮力征服天下的猛兽,先中了她抹在头上和身体上的、虽不致命但有麻痹、昏迷效果的毒药,接着又中了那么厉害的毒蛇的深咬,竟然还能撑这么久,还能徒手把毒蛇扯断,这种强悍的体格实在是远远出常人。
好在她没敢小看乌鲁,事先预料到了这些可能,没有在身上和身边暗藏兵器,也没有直接对他下手,而是以一种“听天由命”的态度等待她设下的陷阱动,免得自己泄露出半丝杀气。
否则,以乌鲁强的直觉与经验,说不定能察觉到她的杀气,令她功亏一篑。
乌鲁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正在迅涣散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起来,伸手去掐景琅的脖子。
景琅没有躲避和反抗,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的笑,他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乌鲁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目光和精神都无法集中,手上更是使不出力来。
景琅冷笑一声,拉开乌鲁的双手,坐起来,握紧拳头,用尽全力,朝乌鲁的头部击去。
换了平时,乌鲁绝对能够轻轻松松的闪开,但现在,他虽然还没有昏迷,意识却已经开始模糊,力气也在迅流失,没能避开这一拳,甚至没能看清景琅的动作。
咚——好大的声响。
乌鲁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响,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没能想,只是继续看着景琅。
怎么样都看不够啊……
他软软的倒了下去,眼睛却还是睁着,死死的盯着景琅。
景琅甩了甩手,又不停的吹手,微微蹙眉。
她的手很痛,就像砸在钢铁之上,感觉指骨都要裂了,但,他也终于晕过去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披衣下床,双手搬起墙角里的青花瓷瓶,重重的砸在乌鲁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