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暮,江晚鱼有些诧异他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又是来找她麻烦的?她这个人最怕麻烦,一般情况下,只要罗暮出现,麻烦也就一定会紧跟着出现。
正在思索是立刻闪人,还是留在这里时,罗暮已经朝她走了过来:“怎么样?忙了一上午,是不是累坏了?”口气还算不赖,虽然带了点小嘲弄,但还是不乏关心之情。
江晚鱼抬头,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罗暮弯起的嘴角抽了抽,讪讪摸了一下鼻子:“我一直都很好心,是你不领情而已。”
“我可没看出你哪里好心了。”前几日还因为不顺意想拿她来撒气呢。
似乎也想起了那日的鲁莽,罗暮脸上越发悻悻:“那个……你没看出来,那是你不了解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特别热心。”
江晚鱼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脸皮厚的人:“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只是路过。”这么说也没错,他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路过?”她怀疑地看他两眼:“你不在你主公身边伺候啦?”
他稍显得意地扬起脖子:“那是太监做的事,我这么聪明的脑袋,只做伺候人的事,岂不是埋没了?”
江晚鱼再一次忍不住笑出声:“喂,你没事吧?哪有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她这么一说,罗暮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每天无所事事也不成样,我武功没有罗熔好,对朝政大事的分析也不如罗熔透彻,所以只能找个力所能力的事干。”
她打量他身上的袍服,“所以呢?现在是个什么官?”
“也不是什么官,临时的,负责宫墙修缮事宜的总监工。”
“哦。”她点点头,忍着笑道:“总监啊,这个职位不错,不错。”
“你是不是又在嘲笑我?”他可不会漏听她话中的调笑。
“没有,真的没有,我是衷心祝贺你呢。”她收了笑,换做一脸真诚。
她这番话是真是假,罗暮看不出,但她眼中的神色却是非常真挚的,权当她在祝贺自己吧。
其实他向主公提出要来当这个总监工,是内心的歉意在作祟,都怪他一时嘴快,结果害得她真被主公罚来修宫墙,既然是自己酿成的错,那就自己来弥补,只要他当了这个总监工,就可以利用职权,让她少受点苦。
江晚鱼哪知道他的小心思,被罚修宫墙,全因她一时好胜斗勇,错在自己,她谁也不怨。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她突地想起那桩砖块消失的离奇事件,一边叮嘱罗暮,一边弯下腰,捡起一块青砖,“你仔细看着,记住,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她态度认真,神色凝重,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这幅模样,使得罗暮也不禁慎重起来,紧张兮兮看着她:“到底什么事?”
“你看就知道了。”她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掂了掂手里的砖块,等待那离奇一幕的出现。
可等了半天,手里的砖块依旧稳当当躺在她掌心,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可能?如果说第一次砖块消失是幻觉,那么第二次呢?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绝不会是幻觉这么简单!
可此刻的状况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信,丢掉手中的砖块,又重新捡起一块,可还是如上次一般,那青砖静静躺在掌中,纹丝不动。
她还是不信,再次丢掉手里的砖块,这次直接抱起一摞,可不论她怎么尝试,之前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一闪而过后就渺无踪迹。
她一次次丢掉砖块再捡起来的举动,让一旁的罗暮大感不解:“你怎么了?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
江晚鱼定定看着手里的砖块,她弄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是老天爷在耍她玩,还是她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颓然丢下手里的砖块,淡淡道:“也没什么大事,还是不说了。”
罗暮一听急了,以为她不信任自己:“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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